发热痛苦不已的四妹。
盐小茴神色焦急,跟着大哥疾步走出,连身后急冲而出的三弟喊语,都顾不上回应。
幸好他(她)们的新家离医药铺不远,只是一条街的路程,加上两人一路疾跑,不过一会就到了‘和善堂’医药铺,
盐大郎人未到,急喊就先一步到达,:“师傅,师傅,四妹生病了,您快来看看。”
纪明大夫这会儿正坐在医铺里边收拾东西,如果不是最后一个病人拖了会时间,他这会早就回自己屋里吃晚饭了。没曾想,远远就听到,自己家那傻徒弟的喊语,心中一惊,当下急步走出去,正好迎上抱着四妹疾冲进来的盐大郎。
“这怎么回事?大郎,快把四妹放到那边病床上,让我诊断一下。”纪明当即指挥,随即快速步跟着盐大郎,看着他把盐四妹放到病床上,立刻诊断起来,“四妹全身发热,舌苔发白,脉向虚弱,这病发得太急,我这有枚急救的药丸,大郎速去拿碗温水来,把药丸混在温水中,喂于四妹喝。”
“好的,师傅。”盐大郎立郎去在熟悉的药柜旁,倒了一碗温水,快速端来。
纪大夫接着大郎手中那碗温水,将一枚早已拿出药丸放入水中融化。
盐小茴一旁看着,知道经大夫要喂四妹药。她立语:“纪大夫我来。”
纪明听到,:“好的,小茴你做事细,小心喂你四妹药,她年龄小,记着喂药时不要呛着她。”
“明白,纪大夫。”盐小茴接过药碗,用从来没过的认真仔细,小心心翼翼地将药水一点也没漏地喂入四妹嘴中。
盐小茴看着四妹无意识地咽下药水,痛苦紧皱的小脸渐有苏缓。她这才觉得高悬的心,微有一点放下。她脑中不禁又忆起,上一世四妹早夭的画面,不由双眼润红,声音有沙哑问:“纪大夫,我四妹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纪明微摇头,叹了一口气,“我刚才诊断发现,四妹的病,应该是心疾之症,这病不好治,生在福贵人家,用人参一些贵重药材温养着,顶多可以多吊十多年的命,但却不能根治。但你们兄妹四人现在的生活状况,恐怕。”接下来的话,纪明没说下去,因为他觉得会太伤这孩子的心,唉,他忍不住在心中长叹一声。
一旁盐大郎听到,顿时头脑发懵,虽然他才学徒一个多月,但也知道师傅所说的心疾之症,有多难治,他很害怕自家四妹已是时日不多。
而有着上一世记忆的盐小茴,却不是这样想,上一世她在皇宫无意中听到过,因为杨贵妃患有心疾,皇帝陛下宠爱,暗中派人寻找神医,后寻得一海外奇人,会换心医术。所以说只要她找那奇人,求那奇人为四妹医治,四妹的心疾之病是可以治好的。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尽量给四妹续命,让她有更充足的时候去找那个海外奇人。她随即肯定说:“纪大夫,不管再珍贵你只管用,我定会想办法凑尽钱。”
纪明瞧见盐小茴那股固执的倔强劲,当即又是心疼,又是发急,不禁大发脾气:“你一个小孩家家,不要管银子的事,老夫自己有办法,我知道你有福气上山采药总采到珍贵药材,但必竟还是有些危险,而且这些卖药的银钱,还是远远不够的。”
“纪大夫我知道您医者父母心,可我们决不会要你的钱。”盐小茴固执说。
“对,师傅我们不能要你的钱。”盐大郎也随后憨直道。
纪明刚想再说些什么,却盐小茴抢先说:“纪大夫其实我还有一个想,以前我爹爹还在世的时候,经常出海跑船,常对我们淡起海外有许多奇人异士,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想一边跑商船挣钱,一边寻找那些奇人异士,给四妹根治这心疾之症。”她神情郑重,脑中暗想本来她之前打算,用三至四年的时间,培养自家三弟继承商船出海经商,可现在不得不把计划打乱,由自己代替提前实行出海经商。
纪明顿时眼神一亮,“小茴听你这话,顿让我思路一宽,看来还是我太局限一地了,你说海外奇人异士,也许真能让你寻找。我隐约记得我拜学医的第一天,我师父曾对我提过,秦国曾过一位神医名为扁鹊,会换心之术,民有传声闻,扁鹊被害后,他的弟子带着扁鹊一本医经含愤流浪海外。小茴若你找到神医扁鹊的后人,让他为四妹医治再好不过。”说话间不禁带上几分激动。
听到纪大夫的话,盐小茴更加确定之前的想法,而她现在最急需的是银子,用其修好过世爹爹名下的商船,这样才能出海经商挣钱,同时寻找那个会换心之术的奇人。盐小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之前她与李一一起找到的那个金矿。
想到李一,盐小茴突然莫名地感到坐立难安,但此时四妹重病不便离开,她只能静下心,坐在一旁看着晕睡中情况微微转好的四妹。
盐大郎当然也放不下心,自家重病的四妹,自是不肯离开的。这时,盐三郎带着几张大哥之前做好面饼,还有一大壶水,匆匆到来。
“大哥,二姐,四妹现在怎么样?纪大夫,大哥,二姐你们先点面饼垫垫。”盐三郎满脸担忧神色。
“好一点了,三郎,四妹身体不好,以后你可不再吓她了。”盐小茴接过水和面饼说。
“我那有吓过她,是她胆子小。”盐三郎顿感有些委曲。
“说你不听是不是,四妹生的心疾,最经不起吓。”盐小茴生气,当即伸手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