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已经尽力轻一些了,再轻点他也没辙了。
“大公子,你忍着点,还有一层。”大夫安慰道。
舒清音看着哥哥这般模样,心里也是不忍心,将自己的手绢让他咬在嘴里,以免他咬到舌头。
俞氏问道:“你那会说,是舒蔚那小子灌你酒,又尿裤子求饶的?”
舒羡痛苦的点点头,这次他可被舒蔚害惨了。
“大哥怎么不早说,平白帮舒蔚挨了鞭子。”舒清音说道。
俞氏也是如此认为,大声说:“你早点跟你父亲讲清楚,今天也不会挨这顿鞭子了。”
舒羡哪里知道还有这一出,扯出布绢,辩解道:“母亲,我是怕父亲责怪,所以提也没提。何况,我确实也向劫匪求饶来着,希望父亲拿钱来赎我。”
大夫轻轻将最后一层衣服剥了下来,露出皮开肉绽的屁股。
舒羡大叫:“大夫,你轻点啊,我这挨的可是鞭子。”
“老朽知道,老朽知道。”大夫急忙说道,“可是大公子,这鞭子打的太深,这血粘的紧,又没有及时将衣服脱下来,这才导致剥离困难。”
大夫叹了口气,这舒老爷下手可真是狠。
俞氏愤恨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