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嵘折扇一收,轻轻点头:“进去吧。”
苏无相回到被安排的房间,刚坐下身,锦曳就合上门,回头问一句:“相爷,您怕王爷?”
她险些一口茶喷出来,呛了几口,瞥着她:“为什么怎么问?”
“奴婢以往相爷就算再讨厌王爷,也还会同王爷说上几句,可是,从围猎那一次之后,相爷似乎总是在刻意躲避王爷一样。那日之后,相爷便再也没有同王爷说过一句话。”
苏无相眉头一皱,摇头,似不想再说:“锦曳,我有些累了。”
锦曳几次动了动嘴唇,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奴婢先行告退。”
偌大的屋子,空空荡荡,只留下她一个人,单手托着下巴,青丝高束,几缕垂落在耳边。越城的风,冷得像是一块儿冰,吹在她身上,有些些许凉意。
凤眼一睁,从此再也没合上过,一直到,傍晚时有人来催晚膳。
在下人带领下,苏无相来到了大厅。
不得不说,这公孙府还真是,寒碜得可以。
除了外表那朱红空壳府邸外,硬是连一件奢华摆设物都没有。
以至于,原本对晚膳就不抱什么希望的苏无相在看到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