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书房重地,所以内室里的烛火是一贯的少。徐老太爷在徐凝慧身旁停顿许久,小娘子的背脊便是叩头也不见弯曲的模样,是依旧的傲气。
“说一说,错哪儿了?”徐老太爷沉声问道。
声音不大,是徐老太爷惯有的君子作风,可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却是轻飘飘的落在了徐凝慧的心上,如同烧红的铁一样,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她不敢拿话来哄骗徐老太爷,什么才知道韩飞是六安候府的人,听到赵军医说起才想起来。只怕她话出口,明日就会被困在内帷之中。
“明明知道吉安侯府身边有六安候的人,却只当不知道。若不是今天的事情落在了惠儿的身上,祖父和侯爷的事情就会因此出纰漏!”徐凝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