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旷远匆匆下楼来,跟韩文宇咬耳朵道:“酒送到了,人没让开,直接包起来了。咱求人的事,答应得挺痛快。不过,你家大少爷那边难办点。”
韩文宇转脸瞅着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啦?”
旷远说:“跟他客气他不领情,骂人那叫一个难听。我想着反正要撕破脸,就让保安把他直接绑了关他自己房间里了。就是——”
韩文宇默许点头,问:“就是什么?”
旷远更小声说:“那女孩儿醒了。”
韩文宇说:“找个可靠的女员工,给人送去套衣服,再安抚一下。我一会儿过去看看。”
现在想想,世间万物都是靠个缘分。韩文宇感叹,那天那么乱,他看见楚珈文的时候,还是小小惊叹了一番,怎么说呢,那心情,就像是在废墟里踩到了宝贝。
楚珈文那时很瘦,窝在沙发上,跟只受伤的流浪狗一样。换上的衣服明显码大,穿在她身上像套了个麻袋。
他走近了,站在让人感到安全的距离,直接说:“我是这里的老板,我叫韩文宇。欺负你那男的是我哥,叫韩文宣。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