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生无可恋:“姐姐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吧。”
“哈哈哈,当然没有,我怎么会希望云雀少年把你们这群祸害一锅端了呢!错觉!一定是错觉!”
“你已经暴露了……那个,没有跟姐姐说吗?云雀前辈,他也参加了指,不,擂台赛呢!”阿纲心里暗道,差点就说漏嘴了。
凉子:“……”你的谎言怎么不在编的上天呢!
“你的意思是,云雀少年和你们,群聚了?!”凉子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内心被狗咬的感觉,“阿纲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姐姐当年玩个游戏差点被比自己还小的拐子咬杀了,你怎么不早点把他和你混在一起啊,当初姐姐可是差点毁容啊!云雀他养我吗!啊!养我吗!”
凉子越想越气,忽略掉阿纲弱气地解释,继续霹雳巴拉说:“呐,你看,这几年云雀少年还咬杀的人少吗!就不说那个不良团体了,这坑爹的玩意儿,我居然在上司公司里看到了‘风纪财团’!阿纲,这拐子要逆天了!”
沢田纲吉猜猜头上的汗,说:“阿诺,姐姐,云雀前辈怎么也不可能和我们群聚吧,天天被他咬杀,可怕!”
沢田纲吉说:“姐姐看到我偷偷拍给你的照片了吗?”
“喂喂?姐姐?在听吗?”
凉子说:“受到一万点伤害,血槽已空,姐姐要去找复活点嗑药重来。”天知道,她下课后看到一只肥成球的黄色鸟居然蹲在云雀头上的时候,草泥马奔腾地可欢了。
沢田纲吉默默补了一句:“云豆现在会唱并盛校歌。”
凉子半晌:“呵呵,这年头,还是□□法律好,建国后不许成精!”要不然大神那边怎么也没这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怎么就是霓虹总遭殃呢,她的日常啊!
藤堂静子拦住准备收拾东西就走的沢田凉子:“你参加了篮球部,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了。”
凉子一副沧桑大爷的口吻:“少女啊,等你到了本女王的地位,你就懂得什么叫做寂寞了。”
静子鄙视:“你是被奴役的一方吧。”
凉子装作擦擦含着两泡泪的眼睛,道:“静子啊~”
静子抽出手,丢给她一瓶眼药水:“滴滴更健康。”
凉子黑着脸,说:“没爱了,走了,本女王要被采访了!人生第一次!”
然后……希望有多高,跌得就有多惨。
“请问,你觉得你打得最好的是哪一场?”
“啊,没注意,反正哪一场都是一样吧,没意思。”
凉子冷漠脸。
记者被这神回答雷到了,这是采访啊!采访啊!可不是平时训练里面的抱怨啊!这是要给人看的啊!
凉子同情地看了一眼风中凌乱的记者和摄影师,这群货色平时就是这样的。
“请问,你觉得哪一队最有可能获得冠军?”
赤司面不改色,甚至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我从未输过!”
“是啊,篮球上,赤司怎么可能输。”
凉子想到那个“就算是父母也得去死”的霸道宣言,移开了视线,不能再看了,眼睛疼。
所以,她来这里就是拍个照,告诉那群光棍篮球部,我们洛山也有了个妹子吗?
然后就只能在这边听着丝毫没有干劲的宣言,看着球员和记者大眼瞪小眼,自己在旁边再瞪着他们吗?
哎,心塞。
今天已经不止这么心塞了,自己好歹是做了好多功课啊,比如前几天刚打完的那场福田综合高中和海常高中的比赛,她可是和乌尔亲自观战去了,原本也想叫赤司的,结果“哼,那种程度,如果黄濑赢不了,他就不是黄濑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之类的就被打发走了。什么叫那种程度,哪怕听到了场上黄濑说“那种外貌协会的女孩子上来说要做他的女朋友也很困扰”大概的,她还是被颜控了。
她还感叹,看哪个篮球打得好不好,就看发色就好。放眼望去,看台上,一溜烟地黑色头发,那明显的红头发、天蓝色头发、藏青色头发,自己的棕色头发和乌尔的白头发,一看就是主角啊!被乌尔的眼神狠狠鄙视了。
凉子毫不气馁,就是看一次舔手指,看一次辣一次眼睛。
然后今天早晨也很心塞。
能体会到一开门,就是一个人形生物见了自己如同见了救世主一样吗,那喜不自胜、就差没有痛哭流涕,攻击力堪称几亿伏特点击,能劈焦了,渣渣都不剩。
“沢田!!!”
凉子看着那双惊喜到能放光的眼睛,毫不留情地说:“不好意思,我姓田沢,你挡路了。”乌尔呢!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然后,乌尔……反正是没出现,真是要他何用!就是败家子啊。
“沢田大人,这是考验吗?你看。”
凉子以为举起右手,带着个戒指,那种一看就是地摊货的戒指,还特别带感的装饰有两只小翅膀的桔梗要干什么,难道是准备宣誓效忠?
没想到,卧槽!那破戒指,一看就摔掉假宝石的戒指上面居然冒火了!靠之!这股紫色的火焰,这不和拐子少年是一个德行的嘛!
凉子一脸诡异地看着欣喜求表扬的桔梗,慢吞吞地说:“你挡住我上学的路了。”
“沢田?!”赤司看着一脸神游的人,寒气加深:“沢田凉子!”
“到!”凉子打个激灵,后脖子上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看着凉子一副无辜又疑惑的表情,赤司示意记者:“难道你来采访都不带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