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姝说:“君上觉得如何?”
嬴渠说:“善”遂将剩下的喝完。
魏姝又给他添了一爵,说:“只是饮酒,终会有些乏味,不去姝儿给君上击缶而歌如何?”
秦国不好舞乐,这些年来能数得上的舞宴寥寥无几,嬴渠说:“你想唱什么?”
魏姝笑说:“这要看君上想听什么。”
嬴渠也笑了,说:“魏风”
魏姝略微怔了一下,她是没想到他会要听魏国的歌,然后说:“汾沮洳如何?”
嬴渠说:“好”
魏姝很少唱魏风,大概是在秦国带的久了,骨子里已经不认为自己是个魏人了,连词都要先在脑中想一遍。
嬴渠也不催促她,见她凝神思索着,笑了笑,给自己斟了爵酒,身子微微倾斜依靠着凭几上的软垫。
魏姝一边击缶而歌,嬴渠一边饮酒,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喝过酒了,也许久都没有听人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