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李牧歌冷着脸看着她。

“不，不好意思，我以为，以为~~~~”郑秀妍有些慌了，虽然小时候是在美国长大来着，但是她也清楚这个国家教授代表着什么自己一个练习生对教授说话的语气要是对方说出去，自己这辈子别想着出道了。一想到自己这几年的付出快要化为乌有，郑秀妍眼眶都红了起来。

“喂喂喂！你哭什么啊，受伤的是我好吧，你看你看我胳膊上的红印，刚才挠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轻一点。”李牧歌一看这位冰山公主都快挂起金豆豆的样子立刻慌了神，对一旁不知道怎么办的金泰妍打了个眼色，金泰妍笑眯眯的走上来抱住郑秀妍安慰道。

“没事啦，教授o很好的，刚才只是跟你在开玩笑的。”

“真的？不会跟老师他们说我吧。”郑秀妍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金泰妍又偷偷看了看李牧歌。

“行啦，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话说你上来应该有事的吧，就这么在这呆着没问题？”李牧歌好心的提醒道，练习生没事是不可能上到四楼来的。

“啊！完了完了金英敏理事让我上来找他，我拖了这么久，我死了死了！”郑秀妍这下是真哭了，李牧歌看了好奇又好笑，拜托大姐你有点后来冷眼的范儿好不好。

“金英敏？他找你？”李牧歌皱了皱眉头，这家伙可不是个善茬，如果李秀满还属于那种有点底线的资本家起码对宝儿真的是没话说，而金英敏真的就是特别纯粹的那种，不能说这种人不好，只能说太过不近人情，也许对他来说公司里所有的艺人都是用来赚钱的，性格、承受力、理想等等等等都是无用的，能转化成年底收益才是重要的。

“你认识他？话说教授o，你来这里是？？？”金泰妍好奇的问道，一旁的郑秀妍也挺好奇来着只不过没敢问。

“啊，我来录歌的。”李牧歌说完，很明显的听到郑秀妍嘀嘀咕咕道：教授还来录歌准备出道么？

“录歌？教授啊，我要听我要听。”金泰妍立刻感兴趣起来，而一旁的郑秀妍确实担心让金英敏等久了便告辞离开。

“话说，你们啥时候出道？”李牧歌有些好奇的问道，至于少女时代什么时候出道李牧歌还真不知道，就算知道都重生十来年了哪能记得住，再说李牧歌前世直到少女时代还是因为《说出你的愿望吧》这个mv才知道的（理由你们都懂的）。某人还一直以为少女时代是akb新策划来着。

“能知道就好了。”提到这个金泰妍情绪有些低落，过来当练习生的都是抱着当明星当偶像的理想，迟迟不能出道说没压力都是忽悠人的。

“你们一定会出道的，而且一定会成为国民天团的。相信我！”李牧歌揉了揉金泰妍的头，恩，这个身高摸起来真顺手。

“教授o是你教授诶，又不是算命先生，还有不要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金泰妍恼怒的挣脱开。

“得了吧，女生在你这岁数差不多身高就定型了，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少女。”李牧歌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带我去你们练习室看看呗，说出来你别不信，我可是很有眼光的。我要是觉得你们不错，那么你们铁定出道。”这种不要脸的话李牧歌张嘴就来，别提多顺手了。

“你骗人！我才不带你去。”金泰妍表示自己可不是笨蛋，再说了哪能随便带人去练习室，要是被别人发现了随便给个小鞋穿一下就完蛋了。

“放心吧，走啦！出了什么事有我呢。”李牧歌不由分说便拉着金泰妍离开了四楼。

李秀满从录音室出来准备抽根烟放松放松，真好看到李牧歌跟金泰妍走在一起，脸上浮起了一丝古怪的笑容。按照李牧歌的话啦形容就是，超级像《名侦探柯南》里黑影人的那种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