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爷当日口口声声,红嘴白牙:谁跟了他,就在家吃饭生娃买买买就行。什么心都不用操。
这等活猪的日子让吴祈宁唾弃了小半年,如今想想居然很有诱惑力。
可见良心也都是丧于困境的。
想起来白少爷就想起来唐叔叔。这老不死和祁连制药做买卖的时间更长,看他最近大手笔投资,想来手头有钱,难道也没拿到货款?她却不信。
匆匆和唐叔通个电话,吴祈宁脚下生风,冲过去拜访。
托盛年鼓动她单干的洪福,吴祈宁虽然是行业小字辈,可是坟包儿算个山头,屁帘儿当个幌子,怎么说吴大小姐也是一方老板,是以冲进唐叔办公室的本钱,她倒是不缺。
急匆匆一进门儿,唐叔老东西背头管儿裤,捯饬地这叫一个精神,正要出门。
吴祈宁一愣:“大忙忙的,您这是上哪儿?”
唐叔咳嗽一声:“我又不是穆骏,提溜钳子能当钳工使唤。叔儿老了,就去替你们小辈儿充充台面儿上的事儿。”
吴祈宁顿足:“您那省政协,市政委的事儿可别叫我,小的脖子细,当不了红顶商。哎,唐叔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