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卜安听完沉默了片刻,说:“既然同一时空只能有一个战神,并且战神的生命是同一的,那么烈牙疆应该就是烈铜生本人在当世的示现,或者说,她和烈铜生都是战神在不同时期的示现。按你的说法,那烈平疆和烈牙疆两个人都是战神的示现。即便他们在血缘上、容貌上再多么相似,总归都是两个不同的人才对。就我而言,我所看见的战神,只有烈牙疆一人,无论是心智上,还是实力上,都是如此。”
贯一师父说:“的确,这很难理解,但是为了解释目前的现象,只能这么认为了。否则,我们将不得不承认宗主只是一个被偶然卷入事端的、被命运玩弄的可怜人。”
然后又是沉默。贯一师父请乐正卜安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则把另一把椅子放在他面前,坐下,安静地望着他。片刻之后,贯一师父问了:“您……对战神,是什么感情?”
乐正卜安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说:“想必师父也看出来了,我们三个男人是以战神为核心,因为各自的私心而不得不一路上互相容忍妥协,只为了陪伴战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