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什么时候结婚的。”亨利很好奇，连绒短短的一段话，却道出了一段长达八年的感情，亨利是感性的人，他知道，这绝对不是的短短一段话，就能概括得了的感情。

“今年的五月二日，他们重逢，闪婚。”连绒回答，虽然没有问过凌宝鹿突然嫁给齐的原因，但是她能猜到，这是上明了她在凌羲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至少他不舍得让她难过。

是出于他的良心也好，处于他对她还有点感情也好。

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天下午，他喝了她倒的淡盐水之后，他望向她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如果没有那个下午，或许，连绒不会胡思乱想，但是现在她会了。

坐在排练室看裴和凌宝鹿练武的时候，连绒就坐在凌羲的另外一边，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她给廖惊鸿依旧带来的一股无形的压力。

“凌羲，小鹿儿跳得真好。”廖惊鸿看着排练室里和凌羲起舞的凌宝鹿，心中很是羡慕，自那一年之后，她就再没跳过芭蕾了。

但是凌宝鹿是有能力一直跳的，她已经完全地超过自己不是一点两点了。

“当然，她三岁就开始跳了。”凌羲理所当然地回答着，而后发现他们只顾着自己聊天，把连绒冷落在一边了，便转头对连绒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