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祁景一字一句听完岳忠的禀报,面寒如霜。皱着眉凝思了片晌,凝声道:“可知是谁做的?”
岳忠摇头,“那露凝膏出了汝坟殿后便一直是孙小姐拿着,期间未经他人之手,除了白婕妤,确实再无可能。”
默了默。李祁景慢慢抿起唇。
“王爷,会不会真是……”
“不可能。”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李祁景一语隔断,话语凝雪,“她即便是蠢死,也断不会用这种蠢办法!”
皇兄想来亦是心中澄明,故才出此下策,隐然保护她。而今形式诡密,淇玥恐怕恨不得借此机会除她后快,只有封宫隔绝,才能勉强护她周全。
“那能是谁……”岳忠凛神想了半天,“汝坟殿内绝无暗细,白婕妤天性疏冷,甚少邀人入殿相聚,除了琉画,也再无人可入内殿。其他的……”
说着他忽地省起,言辞惊骇,“王爷!您前些时日不是疑心沈充容倒戈?白婕妤曾见沈充容夜访汝坟殿,会否是沈充容?”
李祁景的面色刹时冷了一冷。
隔了片刻,他忽地冷笑,“若真是她,那我以前还真是小看她了。”
“王爷可要出手相助白婕妤?”
“不用。”他粗略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