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话说得就外行了,”司机撇撇嘴,“延吉还是图们江域金三角的中方支点呢?难道是因为经济多发达吗?还不是因为这是块风水宝地,家门口朝着外宾嘛。”
陈牧点破他:“你是说走私方便?”
“人家那叫运输,反正差不多一回事吧,”司机嫌抽着烟讲话不过瘾,干脆把烟掐了,“做这种买卖的,不就是怕路上时间长,夜长梦多吗?”
一个普通司机怎么会对五道湾的文物情况了解得这么清楚,难不成文物交易已经明目张胆到这种程度了?
“哥们,看来你也是行家啊?”陈牧笑道,“以前也玩过?”
“年轻的时候跟着别人做过,后来生了儿子,老婆不让干了,”司机指着车前悬挂的一张大头照道,“为了我儿子。”
“你老婆也是为了你好,毕竟走私文物是犯法的,”陈牧说道,“做犯法的事,总会睡不安稳。”
“是这么说,”司机摸了摸头,“我有甘窒伦鍪拢大哥你以后有需要,我可以给你引荐。”
“四哥?”
“是啊,你以后常来就明白了,五道湾没人不知道四哥。”
“那先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