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怀孕……”
“懂什么叫安全措施吗?方小姐!”
“万……一呢?”
“那就留给我,我来养。”
“陈牧……”
“方琛,喜欢吗?”
“不……知道。”
“我是问人?”
“嗯……你呢?”
“不止。”
该说的一句不少,不该问的一句不多。
当她疼痛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时,陈牧意识到了她的适应,于是炽腾地加快了猛进的速度,低吼着一次又一次把方琛急速拉进低空,又随之抛向云端,让她高低冷热间循环往复,直到身子虚得软成一团,和他齐齐奔向潮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松开手,餍足地抱着软颤的她去外面冲了个澡,然后又一起回了房,和她赤着身子齐齐躺下。
陈牧把她拥进臂弯里,往怀里拉了拉,把跟她之间的空隙挤得满满的,捏着她软细的手指:“指甲该剪了。”
方琛看着并不是很长的指甲:“不会刮到文物……”
“会刮到人。”
他的背上现在还留着她的抓痕,虽说没有皮开肉绽,但还是热辣地疼。
方琛被他的话说得面露嫣红,碍口饰羞:“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