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越良心发现，并没有太她，自己去换了衣服。再回来的时候，以凉已经起了床，并且用最快的速度把被单床单什么的都泡到了洗手间的手盆里面。还把染到的地方用香皂搓了几下。

秦越回来的时候她正贼兮兮地冲他招手，他走过去，就听以凉说：“你悄悄的，把你那条裤子拿过来，我给你洗洗。”

秦越摇头：“不用啊家里有下人。”再指了指她这一盆，“你折腾什么，这些下人自会洗干净，到我家来可不是让你来干活的。”

以凉伸手拧了他一把，“你傻啊平时让下人洗也就算了，这次怎么行呢你也不看看这上面是什么情况，怎么好意思拿去给别人洗啊特别是你那裤子，你说你一个大男人裤子上沾了血，下人们会怎样想搞不好明天秦家大宅就有八卦传出总裁大人来大姨妈了”

“”

秦越暴走

他不要活了

一周之后就是圣诞，培训中心从二十三号开始放假，一直到二十七号。

最后一次上课的时候，古南望实在没忍住，给以凉递了张纸条。

以凉接过那纸条的时候就觉得特别雷，上课递纸条这事，是有多少年没干了怎么一遇了这古南望，他没事儿就传个纸条来呢

打开一看，字面依然很拗口，但还算是可以理解，他是想约以凉一起过平安夜，一起吃饭，再一起看看电影什么的。

以凉皱了好一阵子眉头，对于古南望的邀请，她似乎觉出那么一点点特别的意思。可是这意思她不能接受，更不想点破。因为古南望虽然雷了点，但还是个好同学，她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弄得尴尬。

于是就装糊涂，到也回了纸条给他，说：不好意思啊，我有约了，我男朋友也约我一起过平安夜呢

但其实秦越根本没约她。不是不想约，更不是秦越太忙给忘记了，而是秦越觉得根本不需要特地约一下。小白兔是他的私有物品，他走到哪自然是要带到哪的。

以凉的纸条递过去，古南望到也没现出太大的失落，好像这样的答案是他早就预料到的，只是有小小的遗憾和不甘。

于是，又一张纸条递过上，上面写着：“以凉姑娘，小生有一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那日以凉姑娘酒醉，小生在姑娘的电话上找到一人赶来相助。那人状似与姑娘极相熟的模样，敢问姑娘，那人是”

以凉想都没想，直接就回他：我男朋友。

书生很受伤，再也没有给以凉递纸条。

放学的时候，以凉跟浓妆在前面走，古南望就一直在后面跟着。

浓妆快人快语，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回头，冲着他道：“你这是想保护我们啊，还是你自己不敢走夜路回家”

古南难面色难看，想跟以凉说什么，努力几次终还是没说过来，转身走了。

浓妆拍了拍以凉，说：“那呆子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