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小院,叶九便道:“爷,你连日继夜地辛苦奔波,苦劳全占了,颜姑娘那的好处却给苏五郎得了去。”他顿了一下又道:“可惜了爷费了那么大心思请动苏至善大人过来替苏五郎正名,却没用上这步棋。”
宇文玨行至书房前才低声道:“那本就是我欠他的。”
叶夂蛑,静静望著湛蓝转黑的天色。他家爷越来越深沉隐忍了,教人完全猜不透。行事也越见迂回弯绕,明明心心念念著颜姑娘,真遇上人却裹足不前,不知在顾忌迟疑著什么。唔,他说的是遇上清醒时的颜姑娘。
书房内,陈刚正与一名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在谈话,宇文玨一进去,他们便双双停了下来。
那年轻男子仪表堂堂,身上一袭尊贵的浅紫鎏金锦袍,坐姿端正,气度雍容,正是在百官间呼声最高的七皇子。
“七皇子、陈大人。”
“宇文侍郎,正说到你呢。”七皇子并不看宇文玨,专心地把玩手上的檀木佛珠,“敢问宇文侍郎为何不按商议好的计画行事,先是点了颜如玉为第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