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再去牵你的手。”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今生因你痴狂,此爱天下无双。剑的影子,水的波光,只是过往,是过往。”
“梦随风万里,几度红尘来去,人面桃花长相忆;又是一年春华成秋碧,莫叹明月笑多情。”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给爸妈刷刷筷子洗洗碗,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啊,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团团圆圆。”
“……”
孟书言已经习惯了他妈妈每日哼歌的时刻,他抱着小奶茶,小胖手抚在小奶茶的背上,也轻轻地跟着哼曲调。在他看来,他妈妈唱的歌真好听,虽然她唱得每首歌意境都不一样,一句一个意境,好奇怪哦。谁跟你说那是一首歌了oo
“田桑桑……”赵纯在屋里哼哼唧唧。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美好的旋律戛然而止,田桑桑偏头往门上一看,“怎么了?”
“我的脚不能动。”赵纯实在是无法,必须有人帮他把那啥啥拉起来啊。但他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说是脚不能动。
田桑桑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孟书言的小肩膀,“言言,那个叔叔他脚不能动,你去看看能不能帮下他,穿……裤子。”
“好的,妈妈。”孟书言乖乖点头。...
085书中未来的大佬(1)
在床上下身光溜溜的赵纯,看见进来的是小孩儿时,从嘴里吐出了一口浊气。但莫名的,他也有点失落。话说,失落个鬼哦!
孟书言抱着小奶茶慢慢地走到床前,赵纯用有力的双手把他抱到床上,哑声说:“小言,你帮叔叔把它套在右脚上,慢慢往上拉。”日哦。嗓子还没好,怎么说出来的话跟公鸭子似的。
因为进来的是一个还不到四岁的小男孩,乳臭未干,赵纯便也没那么羞射了。看光光就看光光喽。。。虽然他曾经发誓成年后,这里只能给未来媳妇看。
孟书言淡淡地哦了声,好奇地瞄了一下,扑闪着大眼睛惊叹:“叔叔,你的好大哦。”
小兄弟被人夸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赵纯贼兮兮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头上的小卷毛:“你也会长大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这小孩很合他的眼缘。说真的,即便在城里,在大院里,他也很少看到孟书言这般资质好的男孩子。长得可爱又俊俏,话也说得麻溜,还很聪明。再想想他的母亲,哦…可怕哦。是乡下小路边捡来的吧?
原本窝在一旁的小奶茶立刻抬起小脑袋,迈着小短腿爬到被子上,一对杏子般的狗眼幽幽地瞪着赵纯的某物,伸出爪子似乎要……
:我看到了什么?这是远古人类的
:可恶的原始人,玷污了我公主殿下的清白!公主殿下,快住爪!
我的机甲我做主:吾已翻到史书,观其长度,这是远古黄种人的品种。白种人长度为1824,黑种人长度为1622,黄种人长度为416,这个人虽是黄种人,大哉大哉,已超黄种人的平均长度。
银河护卫队队长:咳咳…难怪公主殿下目不转睛。
干啥?这是想干啥!
赵纯背脊发凉,只觉得这小白狗忒好看了,就是它的眼神不太对。
他揪住它的尾巴将它倒立,伸手在它身上一阵乱摸,悚然大惊地道:“日哦,是只母的。”
“旺旺!嗷呜!嗷呜!”小奶茶凶悍地甩动着身体,刺溜一下从赵纯的手中挣脱开来,龇牙咧嘴地对着他的…某物。
“不准偷看。”孟书言拧拧眉,将她丢到床下。
小奶茶最是听孟书言的话,立刻安静了下来,两眼亮晶晶地望着孟书言摇着小尾巴,模样就像一个小花痴。
赵纯挠挠头,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小奶茶,“母的啊……难怪这么色。”
“不是色,是那啥。”孟书言强调道。虽然他不明白色是啥意思。。。
“李医生,您来了。”田桑桑热情地把李医生迎进了屋,李医生走到屋里,看到已经穿戴齐整的赵纯,神色有些怪异。
他欲言又止:“桑桑啊,你怎么把这个人带回家了?”这可是惹恼了彪哥的人啊,跟彪哥作对不太好。万一彪哥要来找麻烦怎么办?
“李医生,他正好爬到了我家门口,奄奄一息。我只知道我要是不救他,他就会死。”田桑桑轻描淡写地说。“您是医生,从您站在这里的那一刻开始,您就是他的希望。”
李医生蓦地惭愧。他是个医生,竟是比寻常人还胆小。按理说救死扶伤是他的本分,他却因为一个村霸而退缩了。“好,我看看他。”
给赵纯的全身做了一个检查,李医生重点看了看他的脚,右边小腿有处地方外表肿了起来,里头其实是粉碎性骨折。
“骨折了,不好治,我回家拿点东西再给他治疗。”打石膏那得去镇上或者县城的医院,田桑桑既然找上他,明显就是不想去医院的。他也只能用其他东西来代替石膏了。之前在村里他也给人那样实施过,同样有效果。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骨折可是个麻烦事啊。
李医生走后,田桑桑忽的问道:“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赵纯低下头不敢看她:“姓赵,单名一个纯字。”
他最怕的就是别人问他名字,因为他叫赵纯,纯是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