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向南霄似乎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他沉思了下然后说道:“不过这位昱王却比我想的有主意。”
沈瀚亭听罢忽道:“有主意的怕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向南霄眉头一挑,“哦?”
陈天河问道:“沈左堂,你说的是谁?”
沈瀚亭道:“不知陈长老可曾注意到那位燳亲王,我看他像有些功夫。”
陈天河微微颔首:“我也有这种感觉。”
向南霄问道:“你们说那个疯王爷?何以见得?”
沈瀚亭道:“他对昱王胡拍一通,看似毫无章法,但昱王却气色回转,症状明显有所缓和,我看着不像是巧合。”
向南霄微有差异:“你是说他并不是个疯子?”他想起夜燳撕扯他衣服的情景,摇头道:“可是他说话颠三倒四,行为毫无常理可言,而且看似已经疯癫多年,若是装疯,他又为何要这么做?”
陈天河道:“个中原因我现在也还未想明白。不过昱王的病我看像是肺痨,而且只怕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听说他没有子嗣,若有什么不测,按规矩应是燳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