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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婷看到父亲指着龙欢质问,意识到,她父亲显然早就知道龙欢这个人,加意识到,他一定知道龙欢被李帆推下悬崖这件事。
想到这里,颜玉婷已经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心一直尊敬的父亲,居然明知道李帆是个杀人凶手,是个恶棍,依然还坚持让自己嫁给他,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集团董事长的宝座吗?
其实颜玉婷有点太理想化了,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要说颜怀山了,即使龙欢突然从如今的呼风唤雨,一下破落到身无分,他也很难接受。而颜怀山高高上十几年,家族里无人不敬他一声“族长”,外面,任谁都叫他“颜董事长”,可如果他失去如今的地位,这些尊敬都会荡然无存,会受白眼,这种巨大的落差,心里素质稍微差点,不是精神崩溃,就是跳楼自杀!
“爸爸,你其实早就知道了李帆把欢推下悬崖这件事,可你居然还让我嫁给那个杀人凶手?你难道不觉得有愧于我吗?是,欢是没死。我原本也以为他命丧金龙崖下,为此我还自责悔恨过。可是天可怜见,老天终究是开眼的,欢是个好人,好人就该有好报,他和玲儿都大难不死。可他们没死,并不代表这李帆就可以逃脱罪责,他依然是个杀人凶手,依然是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
颜玉婷一边说着,一边痛苦的摇着头,她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父亲的改变,十几年来,自己的父亲她心里,一直是完美的父亲,可是如今的他变得好陌生,好可怕!
“我是知道这件事。”颜怀山也性承认了,看他的表情,似乎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承认后,颜怀山接着说道:“可是这又有什么?做大事的人,谁手里没有几条人命?我们颜家这几年,外界一向是名门望族,德高望重,可死我们颜家手里的人也不少。再者说了,当时你虽然没有和李帆正式订婚,可我们两家也已经彼此同意你们将来的婚事,你当时名义上已经是李帆的未婚妻,可这个龙欢却要横刀夺爱,被戴绿帽子这种奇耻大辱,哪个男人也受不了,所以阿帆手段过激点也不为过!”
骂了隔壁的,这混蛋可真是不准备要脸了。草菅人命这样的事,他口居然成了“手段过激点”,那怎样的手段算是残忍?非要屠别人满门才算吗?
龙欢也算是对颜怀山彻底失望了。以前豫东,龙欢以为他是个大企业家,大慈善家,一还把他当做偶像,奋斗的目标。可如今看来,他也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为了一己私利,可以把闺女卖了的混帐东西。既然明白了这些,龙欢心已经升起一个想法,他要亲自把颜氏集团给整垮,让他成为真正的“穷光蛋”。
当然了,龙欢可不会杀他,再怎么说他也是颜丫头的老子。龙欢也不会把颜氏集团解散,让它消失,多也是交给颜丫头管理,毕竟“玉颜堂”这个年老字号也是华夏的民族瑰宝,龙欢也不能断送掉。
听到自己的父亲说出如此冷酷、如此颠倒是非的话,颜玉婷简直难以置信,她失控般的大喊道:“爸爸,权势对你真的这样重要吗?你居然如此昧着良心的说话!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心那个慈祥的父亲,你如今和李帆那样的小人有什么两样!”
“混账!”颜怀山第二次扬起巴掌,朝着颜玉婷就扇去,而颜玉婷再次倔强的昂头迎上,但这次没有闭眼,而是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父亲。
这次可是来真的,龙欢一直都注意着颜怀山,见他真的要打颜丫头,龙欢岂能让他得逞。妈滴,让你逞威风这么久了,也该受到教训了。
不见龙欢起身,前一刻龙欢还坐沙上,只一瞬间就来到了颜玉婷的身旁,颜怀山的巴掌仅仅离颜玉婷的俏脸不足一公分时,龙欢的手如钢钳一般,狠狠的抓住了颜怀山的手腕。
“颜董事长,我家,你如此的粗暴,是不是太不把我放眼里了?”龙欢死死的抓住颜怀山,任他如何扭动,都无法挣脱。
众人的注意力之前都被颜玉婷父女俩吸引,根本没注意龙欢,所以对于龙欢的突然出现,除了有点惊奇外,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夸张的地方。
“龙欢,你未免管的太宽了!我教训我的女儿,用不着外人插手。”对于这个诱拐自己女儿的男人,颜怀山可是恨得牙痒痒,自然不会说什么好话。
龙欢松开颜怀山的手,笑了笑说道:“如果颜丫头仅仅是你的女儿,哪怕你我的地头上打她,我也管不着,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女儿她现是我女人,你说我能不能管得着?”
谁知颜怀山听罢,不但不气恼,反倒轻蔑的一笑道:“笑话,我颜怀山的女儿,颜家的闺女,那可是金枝玉叶,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癞蛤蟆吃天鹅肉!小子,不要以为有几个钱,就可以胡搞,有的女人,不是你能玩得起。”
颜怀山说完,还轻蔑的看向刘诗悦三女,他本想借刘诗悦三女抬高自己的女儿,可是谁知一看之下,心顿时升起无力之感,因为这些女人每一个都不比他女儿差,甚至比他女儿还要出色些。这个男人怎么桃花运如此好,这么多极品女人都被他搞到手。
龙欢刚想反驳,颜玉婷拉过龙欢的胳膊,大声宣布道:“爸,我现可以正式的告诉你,欢就是我的男人,我就是他的女人!”
颜怀山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自己的女儿不但不向着自己,居然还拆自己的台,让自己难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