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丰问她:“想要吗?”
陶然回他:“我困!”
“明天你可以睡一整天。”
他探入她的身体里,她不免又一阵颤栗,身体不自觉的弓起向他贴近,想拒绝,又想索取更多。
慕时丰恶劣的眼神望着她,似笑非笑:“想了就说。”
其实是他自己想,刚才的两次顶多算是他的餐前甜点,他饿了那么久,两块点心都不够塞牙缝的。
陶然被他撩.拨的实在受不了,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想。”
慕时丰挑眉,故意刁难,“你说什么?”
陶然咬牙切齿,“我!想!”
慕时丰笑:“我还是没听清。”
陶然爆粗口:“慕时丰,你特么的混蛋!”
慕时丰俯身堵住她的嘴,将她两腿打开,进入她的身体。
趁着她清醒,他问:“宝宝,我不在你身边时你夜里要上洗手间...”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
心里某处堵得慌。
陶然的指甲陷进他的肩头,“习惯性的喊你啊,后来发觉没人应声,才意识到我们已经分开,后来睡前就不敢再喝牛奶了。”
其实喝不喝牛奶的都一样,反正也睡不着,整夜整夜的醒着。就会胡思乱想,他会不会也这么温情的对另一个女人。
那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她的睡眠加起来也就两三个小时,还是在吃了安眠药的作用下。
她当时就想,这辈子她不会再幸福。因为她把最爱她的男人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后来,他回来了,还是她一个人的。
陶然抬头看他,慕时丰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汗水交织,身体交融,他几乎要将她的身体贯穿。
她倾着上身,将头埋在他满是汗珠的胸口,紧紧抱着他的腰,“大慕慕,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慕时丰没有说话,用身体告诉她,她只能是他的,不会再分开。
一直折腾到天色都泛白,陶然已经晕睡过去,慕时丰才放了她,他自己也是筋疲力尽,一动也不想动。
把她拥在怀里,也不想去洗澡,拉上被子盖好,没几秒钟就深沉睡去。
陶然再次睁眼时,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可头脑很轻松,一点都不涨疼,看来昨晚睡得很不错。
她被慕时丰紧紧抱在怀里。
她抬眸,慕时丰的吻就落在,落在她的额头、嘴角,声音说不出的沙哑性感,“睡饱了?”
陶然嗯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靠了靠,“几点了,慕小橙呢?”
“下午一点。”
陶然一声尖叫,一脸纠结又懊恼的看着他:“你怎么都不喊我起床?慕小橙会不会很伤心呢?”
慕时丰不紧不慢的回她:“外面下雪了,我打电话告诉慕小橙,圣诞老爷爷的车因为大学被迫降在上海,要明天才赶到北京。”
陶然将信将疑:“这...也行?慕小橙信了?”
慕时丰点头,“霍晴带她吃大餐又给她买礼物,她一开心就不会再老缠着这件事。”
他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这个点霍晴应该已经把她送到沈凌家,由沈凌带着,她就更不会想着回家。”
陶然:“...”沈凌真成了全职保姆,把她带大,还要继续带她的孩子。
她又小声的没有底气的问道:“佑佑呢,林百川有没有打电话过来?”问过之后赶紧别过脸。
慕时丰把她的脸转过来与他对视:“陶然,我说最后一次,以后提到佑佑,你没有必要这么小心谨慎,我不会生气。”
“好。”
慕时丰抵着她的额头,“我跟林百川说你昨晚从他那里回来就一直头疼,疼的一夜都没睡。今天只好给你吃了安眠药,想让你好好睡一觉。他说明天送佑佑过来。”
陶然用口型说着:你好无耻!
慕时丰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我还有更无耻的。”说话间他的手就来到她的腿间。
陶然求饶:“大慕慕,我错了,放过我吧。”
她真的禁不起折腾,要不她后天都没法下床。
慕时丰也只是吓吓她,知道她身体也承受不住再多的欢.爱,手掌收回,摩挲着她的肩头,“睡醒了就起来吧,吃过饭后带你去看雪景。”
陶然最喜欢玩雪,因为雪的本色就是她眼里所见的,被大雪覆盖的城市更像水墨江南。
她兴奋地问慕时丰:“你要带我去哪里看雪?”
见他不吱声,定定的看着她。
陶然很有眼色的仰头亲了他一下,“能告诉我了吗?”
慕时丰还是无动于衷。
陶然主动与他来了个法式热吻,一吻结束后,她渴盼的眼神望着他。
慕时丰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当然是去故宫看雪啊。先带你去个好地方,去过之后再去看雪。”
陶然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什么好地方?”
慕时丰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先不告诉你。”
陶然哼了一声,也没再执着到底是什么好地方。
想到出去就不可避免的要走路,她就又娇嗔:“我腿酸,走不动路可咋办?”
慕时丰毫不留情的揭她的老底:“以前就是你能走动,也没见你走一步。”
陶然笑:“都是你背我的?”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