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皇后默认所有冷言冷语,半句不辩驳。
景元帝对那跪地瑟瑟发抖的太监道:“人在何处?!”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将本就心虚的太监问得抖如筛糠,看了司徒皇后一眼,什么都招了:“回陛下,在……在……”
“前方带路!”景元帝不听他的结巴啰嗦。
“是……是……”太监爬起来,腿软地躬身走在前面。
景元帝对司徒皇后也早就死心,看着那些太监宫女们惶恐的姿态,他却在心里冷笑起来,整个未央宫还真是训练有素。
这些惶恐的样子不过是做给他看的,她司徒珊有这样的胆子将来历不明的孽畜藏在她的寝宫,她身边这些奴才哪个是省油的灯?也许不过是算准了他要来,才都这般做小伏低罢了。
一入未央宫偏殿暖阁,就见满地的狼藉,一路到了内室,见一人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这伤假不了,新伤加旧伤,他的整个面部都有些无法辨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