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这一记不知是撞到了哪里,竟撞破了周光璟竭力的克制,不管不顾地làng_jiào起来,他双颊潮红,眼含春水,朦胧泪眼迷茫地看着楚策,楚策亦是觉得方才紧紧夹着自己的甬道忽地一吸,几乎要将他的魂魄也一并吸进去,傻傻地停下来愣了一会儿,又发了狠地往先前那处撞去。
这下周光璟真哭了出来,“不要!阿策不要!太……啊……太深了……停下!”
喊完这一嗓子,他却再缓不过气来说话了,被压在楚策身下làng_jiào不止,急促喘息,小声呜咽,眼泪和涎水一起滑落脸庞,如桃花落入春水,化作醉意浓浓。
楚策侧头,胡乱地亲吻着他潮红的脸颊,忽然双手托着他的屁股直起了上半身,就着插在周光璟体内深处的姿势抱着他坐了起来,于是楚策的性器愈发深入,惊得周光璟站起来就想逃跑,可他双腿只是稍一用力,屁股便被牢牢地握住,用力一撞,那仅剩的几分力气也被撞得一干二净,软软地倒进楚策怀里,小声地哭喊呜咽,泄愤似的咬在楚策肩头,也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倒像是在勾人。楚策双手掌握着周光璟的屁股,用力地揉捏,十指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鲜红的印记,往下看是红艳艳的小口,沾染着黏腻的液体,泥泞不堪,颤颤巍巍地含着那紫红巨物,进出间带着嫣红的媚肉,极尽淫靡。
周光璟被楚策掌握着在他怀里起起落落,汗水淋漓了一身,漆黑的长发黏在背后,艳若桃李,活色生香。而楚策被他蛊惑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失神的眼眸,撞击激烈得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埋入他体内。
锦帐不过方寸,于他们而言却如天地广袤。灯火渐渐熄灭,只能听见缠绵间竹床吱呀,浅哼低吟,而屋外月光黯淡,星辰寂静。
☆、长相思(一)
一夜纵情的下场就是清醒时尚未睁眼就被腰腿酸痛得呲牙咧嘴,周光璟颤抖地伸出手去揉自己的屁股,刚揉没几下,就感到一股黏腻的液体从里面涌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又痛又气之下,周光璟一个侧身朝身旁仍旧闭着眼睛,不知是睡是醒的楚策拍去,手还没落到他脸上,就被另一只手握住了,楚策睁开眼,赔着笑道:“怎么了光璟,大清早的怎么不开心?”
“你干的好事你还有脸问我?!”周光璟咬牙切齿地挣扎。楚策直起上半身,将人牢牢地圈住,讨好地蹭着周光璟耳侧,“师哥,我昨天晚上可是尽心尽力地伺候您了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一提起裤子……”贼手往被子里某处一摸,“怎么连裤子都没提起就翻脸不认人了呢?”他的手在那处胡乱摸着,将液体抹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难受得很,周光璟怒火更甚,使了死力气把人推开,按到在床铺上,虚掐着他脖子恶狠狠地说:“我不管!你乖乖躺着,让我也上一次,不然我心里这口恶气咽不下去!”
楚策心里咯噔一下,却又不敢在此时硬着来,只好伸手抚上他光滑的脊背,一边顺毛一边讨好笑着,正想着该说些什么来安抚,眼睛却瞟见他泥泞狼藉的大腿根,喉结上下移了移,某处不争气地支了起来。周光璟正眯着眼睛且看他如何狡辩,却发现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两腿中间,那处的反应更是明显,又羞又气,“看什么呢?不准看!”一把捂住了楚策的眼睛。
“好好好,我不看就是。”眼睛被遮,反而遐想愈多,楚策放在周光璟背上的手又情难自禁地摸了一会儿,被周光璟愤愤甩下,才干笑两声说:“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么,你昨日才吐血晕厥,我怎么好让你继续操劳?再说了,躺着不舒服吗?”周光璟闷闷地说:“舒服。”舒服到骨髓都似乎酥麻了。他移开捂着楚策眼睛的手,凑上去脸贴着他的脸说:“那师哥也让阿策这般享受一次?”美人在怀,楚策全身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正想着如何推脱,那厢周光璟却已迫不及待,手摸索着朝楚策探去,堪堪按住他的腰,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别玩了,起来喝药。”
楚策长舒了一口气,因贞操得救,心里升腾起对百里孤灯无限的感激之情,看了眼闷闷不乐的周光璟,哄道:“不急,我们日后有的是时间,你先把身体调养好要紧。”周光璟勉强从楚策身上翻了下来,“那好吧。”游鱼般钻进被窝里,把脸埋在里面说:“你去把药端进来。”
楚策匆忙穿好了衣服,趿了鞋子走到门口打开了道门缝,露出百里孤灯那张冷漠的俊脸来,两人相视一眼,都略感尴尬,不约而同地转开脸。楚策沉默地从百里孤灯手上接过药碗,正要关门,百里孤灯忽然说:“注意身体。”然后从门缝里伸进来只手,手上拿着个小瓷瓶,对楚策道:“这个给你。”楚策接过,左右看了看,迷惑地问:“这是做什么的?”
百里孤灯面无表情地道:“助你雄风长振。”
话音刚落,被窝里爆发出一阵笑声,楚策回头看去,周光璟笑得整张床都在抖,又看了看百里孤灯正经严肃的表情,不知是该谢他还是揍他,尴尬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