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很抱歉……”qaq

“楚总裁，不好意思，总监有事暂时不能接待。您如果有急事可以让我代您传达给总监。”关敏得体的笑着把快被楚麟的冷脸吓哭的秘书妹子拉到身后，硬着头皮对上楚麟的视线。楚麟刀一样锋锐的视线凝视着关敏，里面快要凝成实质的冰碴子让身经百战的关敏冷汗都要下来了。关敏努力让自己的微笑不要显得太僵，一边在心里抱怨自家不厚道自己跑了让秘书顶风的上司，不带这么压榨人的……

在关敏顶不住快要往后退的时候，楚麟总算收回视线，俊美的脸上寒意逼人，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关敏和小秘书妹子同时松了口气。等了两秒，关敏见人真的走了，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响了三声后又摁断。站在一边的秘书妹子有些好奇：“关敏姐，楚总裁不是和方总监关系挺好的么，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个追一个逃的，跟闹别扭的小情侣似的。

“谁知道呢。不过这是总监他们之间的事，要是想长久的留着这份工作，最好还是要管住自己的好奇心。”关敏有些严肃的告诫刚来没多久的小秘书，见秘书妹子乖乖的“哦”了一声，就重新回去整理工作了。不过路上也没忍住暗暗琢磨起来，总监是干了什么才让向来沉稳淡漠的楚总裁气压降成这样啊……

而被念叨的方总监此时正在方氏旗下的星海娱乐公司的经理办公室内，美逃避的名曰巡视。因为来的比较突然，方子然只是通知了总经理一人看了下账目，还算是比较干净，再问了问大体运转，就接到了关敏的通风报信。正打算离开，却听见总经理出声：“方总监，您之前要我帮忙留意的那个艺人……”

方子然怔了一下才想起来那个被程云生推荐过来，并提醒要警惕的王雪琦，“她怎么了？”

“是这样的，刚来的时候她还是很安分，虽然有同期的新人嫉妒排挤，但还是忍了下来，并且取得了比较好的成绩。因此按您之前的要求按照普通新人的流程走，半个月前就安排了她出道，并且公司提供给她三流上等资源，现在已经小有名气，并且积累了一定的粉丝。除了前两天她突然提出想要公司的推荐，获取一份封面拍摄的资源外，其他行为都很低调。”

“很安分？”

“是的，几乎是公司怎么安排就怎么做，非常听话，一丝疑意都没有。”

方子然皱起眉头，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那你觉得，这个王雪琦怎么样？”

“从圈内人的角度看，宠辱不惊，很有潜力；但从老板的角度看，不可重用。”星海的总经理跟了方老爷子二十多年，算得上方老爷子的老班底。因为想要干点轻松的活好等着养老被方老爷子特意放到了星海，算得上方氏上下两任接班人的心腹。

“不可重用……”方子然若有所思，“她想进娱乐圈，肯定就会有野心，但偏偏十分低调安分……看来不是所谋甚大就是另有所图。”

“另外，王雪琦想要的封面拍摄，资源所属的公司名字叫re。”

方子然的眼神猛地一凝。

等到方子然到方氏大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方子然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专属停车位去等电梯，有些心不在蔫的想着事情。

五分钟后电梯从十几楼下到地下负一层，“叮——”的一声。门被打开，里面还站着一个西装革履身材挺拔的人。方子然愣了一下，看清那人后还没来得及往后退，就被电梯里的人一把拽了进去按在了墙上。

“楚麟，你……”方子然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有些无奈楚麟怎么那么大的力气，也有些心虚。

“躲着我，还特意跑到别的地方。”楚麟的声音压得很低沉，不悦和压抑在清冷的声线里透漏的很是明显。

方子然心虚的更厉害，眨了下眼想找借口混过去：“呃……子公司出了些问题，我必须要去看看……”王雪琦这个不知底细的人很有可能会危害到公司，还有那个r什么的公司问题很严重，这是事实，对。虽然他一开始跑过去不是因为这个……

“那么看完了回来，该给我答案了。”楚麟不想评判方子然借口的真实性。他紧盯着方子然清润淡雅的笑容，固执的想听方子然的回答。

方子然叹了口气，动了动自己被压住的肩膀示意楚麟松开。楚麟犹豫了下，还是松开了方子然，往后退了半步。方子然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腕，在楚麟认真等答案的时候暴起，反身把楚麟压在了电梯壁上。楚麟的气势太过，他得先扳回来才能平等谈判。

楚麟措不及防，条件反射想伸手的时候硬生生止住了动作，有些意外的看着离自己不到二十厘米的方子然。他清楚方子然这时候是不会答应他的，逼迫只是想让方子然不要逃避，哪知道方子然的反应会这样出乎意料，不过，意外的让人欣喜。

“楚麟，你是一个很好的恋爱对象。俊美、强悍、内敛……”方子然腾出一只手在空中描摹楚麟冷硬深邃的轮廓，“……的确让人心动。”可惜遇见的时间晚了一些，不然他们大概早就是一对儿了。

“只是你知道的，我对你的确有好感，但是这份好感还不足以让我立刻开始一份新的感情……”

方子然知道自己对感情的事确实不怎么在行，想想关系差不多快要到冰点的何清，再想想眼光犀利的自家爷爷，“……并且我更在乎爷爷的想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