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的确不同,更加好闻,梅容把沐慈搂进怀里,还在纠结:“我擦不好闻吗?”沐慈岂不又多了个可以嫌弃他的地方?
“海,你身上什么味我都喜欢,”沐慈并不挑剔,张嘴在梅容的脖子上啃咬一口,还伸出舌尖舔舔他的耳根……“你不用雪玉膏也好闻,很。”
沐慈喜欢梅容身上那种带着汗味的独特的男性荷尔蒙的体味,因他常年出海,海风的味道似乎融入了他的骨血中,又有些清新疏阔。
梅容出海,会各种番语,竟然听懂了“”的意思,笑得傻兮兮的把沐慈抱紧,几乎揉进自己胸口,“我也让我疯狂。”
沐慈贴在梅容身上,呵呵笑着,胸口的震动弄得梅容心痒难耐,但顾惜沐慈的身体,没有乱来。
沐慈却动动腿,蹭向某处:“下午才让你舒服过一次,你属龙还是属蛇?这么‘淫’?”
“属虎!”梅容夹着沐慈的腿开始蹭,“下午被人打断了,没尽兴。”梅容伸手去解沐慈的裤带,很认真建议道,“若缺,你如果累了,可以先睡,我就抱一会儿……”很是欲盖弥彰补充一句,“就蹭两下,真不干什么。”
沐慈又是一阵笑,并没拒绝。
梅容看他对自己这般纵容,显然是很爱自己的。他也心疼沐慈了,激情褪下些许,重新给沐慈穿好中裤,狠狠抱他一下:“你知道我找乐良医去了吧?他说你身体得好好养着,不能劳累。”
看到抱到不能吃,简直是折磨。
“他还对你说什么了?”沐慈问。
梅容亲了一下沐慈的额头,又深闻了他身上暖香,再一下一下摸他披散的如缎长发,诚实道:“他想教我怎样侍寝。但我没听。”
“嗯?侍寝?”
“我不是不肯,只是觉得这事,你亲自‘教’我比较好。”
沐慈立即抬头看向梅容,目光晶亮:“哦,你愿意?”
“嗯。”梅容不闪不避,坦然迎视沐慈。
“你知道,我是不会勉强你的,也不会因你不愿而分手。”
梅容也不说什么“不是我让一步,难道你来?”这种没意义的话。只双手大张,任君品尝般躺平,道:“我都洗干净躺你床上了,还要怎样才是愿意?也就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换别人试试!”
这情话说得相当有水平,连沐慈都禁不住怦然心动。
室内还点着油灯,昏黄光线下更能突出重点,这个极为英俊的混血儿深邃的眉目立体分明,深蓝的眼变得黑沉,却仍然折射出犹如星光的剔透微芒。
沐慈勾唇一笑,手一路沿着梅容的腰侧,滑向他的腿间,隔着薄薄布料往更里处探去:“美人儿,让爷检查一下,真洗干净了?”
“哎~~”梅容反射性菊花一紧,“慢点,我没承受过,你可……”他顿了一下,忽然又笑了,“算了,我担心什么?以你的手段,必不会让我难受。”
沐慈某方面能力被肯定,笑容扩大,眉梢漾出一丝妖冶春情,语带沉哑:“看你这么盛情‘邀请’我,我不做点什么……岂不辜负美意?”
另一只手,去轻缠梅容的裤带。
梅容:“……”尽管他真没有不情愿,但今晚……他纠结了一下,还是把裤带抢回来。
“我的王,今天太晚了,睡吧,明天还要去巡视产业的。”这个怂货放开沐慈,双手无比老实贴着自己身体睡好,闭上眼睛。
沐慈:“……”
这可爱的家伙。沐慈忍不住大笑,一边笑一边用手揉梅容擦了香膏还有点粗的脸皮,将他揉出各种扭曲怪样。
梅容坚决不睁眼,表示自己秒睡着,不敢有丝毫反抗,撑到沐慈过足瘾才放过他。
两人最后还是抱在一起,安然地睡了香甜的一觉。第二日一大早沐慈起来,梅容果然没睡懒觉,跟着起身。
两人也一起洗漱,一起进行锻体训练,一起吃丰盛早膳,但梅容全程极其规矩,都没怎么黏着沐慈。
牟渔在旁边看着,以为梅容听进去了。殊不知真相距离十万八千里,不过是有个怂货临阵脱逃。
牟渔汇报晨间事务,都大体处理完毕后,他才当着梅容的面,汇报了昨晚发生的事,然后说:“多嘴的锦衣卫已当众按规惩罚,不会再犯。卫怜霜昨晚过来,的确不是巧合,他挺聪明,派了小童过来守在远处,见梅三郎一路跑回来,不久一楼大净房点灯,猜是他,故意撞过来说了那些话。”
“嗯,”沐慈淡淡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牟渔不懂,直接问:“卫怜霜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