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爷说的是问话,实质上只是在陈诉一个事实。殷羽铎的生意和韩三爷基本没有交叉点,平时大家也都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要不是出了楚宥这事,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牵扯,现在不一样了,生意人明码标价还好,最怕的就是对方愿意帮你的忙,可没提出筹码。
总归是他先请求救人,明面上就矮了一截,更何况这里是韩三爷的地盘,殷羽铎再肆意强势,也不想惹上这条地头蛇。
行,那就麻烦三爷了,我明早九点过来接人。殷羽铎脸上的笑依然淡淡的,他向三爷告了别,转头招呼肖辰上车。
肖辰开车载着殷羽铎返回他的住处,当车子驶出大道后,肖辰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殷羽铎面上微笑的面具已经撤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可名状的幽深。
楚宥第二天醒来的很早,天还灰蒙蒙的,他躺在床上轻轻挣动了一下,浑身传来尖锐的痛。将两只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右手的纱布染满了暗红的血,看不出白色的痕迹,左手掌心手背也都是伤口血痂。他眼珠子来回转动了一圈,很快意识到这里不是殷羽铎的家,如果是他家的,他不可能让他一身血的就睡过去。
那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