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我听见那头“啪嗒”甩开打火机的声音,他嘴里叼着东西,笑意模糊,“就在家啊。我今天也休息。”
还以为你去工地搬砖体验民生了。我忍着没说。
也没说“那我吃完了去找你”。
因为上周在学校借了社团活动室,请音乐社的学长帮我扒了一段伴奏,又请教了词作帮我改歌词,手头有事儿忙,又嫌来回折腾着麻烦,就没回家,只给宫隽夜打了电话。
合计下来我们俩也就腻歪了一个暑假,开学能保持每周见一次的频率已经算是殷实,有时候没有非要见面的理由,俩人便各忙各的,毕竟我们俩不是那种一天见不着就寻死觅活的热恋男女,他是大人,拎得清孰轻孰重,而我也不是一门心思扑在爱情上的类型,人都说距离产生美,我不反对,可我也想挤出更多时间分给他。
上次他一问我,我是“想得挺远”,小到他下次生日我要给什么惊喜大到未来想要跟他一起过怎样的生活——
说出来好笑,我全都想过。
那他呢?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