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可能会晚。”他走过来,在离我很近的面前,张开手指捏捏我的脸,“愿意等我吗。”
我被他捏得吐字不清,“吼。”
“乖,”他在我左侧的额角亲了亲,“累了就睡,我争取早点儿回。”
周靖阳自始至终站在门口等候,在这样零碎的时间里也没有闲着,拿出电子备忘刷了几页,无框眼镜把他秀气的脸修饰得很禁欲,典型的社会精英形象,不乱看,不多言。
我远远的和他问了声好。
“拜。”
宫隽夜走了,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
我去客厅外的花园里转了转,没瞧见什么可玩的,倒是遇见几只觅食的野猫,一只黄的,一只花的,一只黑的。
看它们趴在墙头上,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动身,我回到厨房,在未经主人许可的情况下,不太礼貌的翻找了一通,搜集到了一个午餐肉罐头和一大盒脱脂牛奶,取两只碗,挖了几勺肉又倒了小半碗的牛奶,献宝似的端出去,黄猫和花猫从墙头上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