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由仰起脸,“大师兄,写《检查》给别的人,在咱们的家法规矩里,真的就是一件大逆不道到根本不能接受的事吗?”
南寄贤沉默了一阵,然后他说,“如果老师当着你的面家法别人呢?”
陆由嘴角一抽,“他不止家法别人,他的奴隶,他的床伴,都不少吧。”
“他?”南寄贤仔细玩味着这个字。
陆由连忙站起来,“小由僭越了。”
南寄贤笑笑没说话,徒千墨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南寄贤道,“你自己处理吧。”
徒千墨看陆由坐了下来南寄贤又帮他夹菜,便也不好再多问,但三个人究竟很难找出一个什么话题来,还是赵濮阳进门了才又好起来,“老师和大师兄说什么。”
徒千墨笑,“说你越来越懒,要你大师兄好好看着你。”
赵濮阳委屈了,“我爸说我越来越懒,那天大师兄去我家里我爸还抱怨呢。”
南寄贤笑望着徒千墨,“奶奶身体恢复得很好,还要我代她老人家向老师问好。”
“奶奶还炸油骨朵给大师兄吃。”赵濮阳笑着,油骨朵是一种面食,把面发了炸得金黄金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