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振兴将红茶杯狠狠磕在茶几上,“你吼什么!”
“我吼!你有脸说是我吼!咱们跟慕节周好不容易才划出来一块地,雇职粉的钱都已经砸出去了,现在连一点动向都没有,哦,这新歌成了南寄贤的了,不是狗打江山驴坐殿吗?”孙引弟火大了。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谁是狗,你愿意当狗你当去!我不当!”侯振兴也火了,“你那个赔钱儿子,就是烂泥糊不上墙,糊上去了他就吧唧吧唧掉泥渣子!”
“我儿子糊不上墙!我看是没找着好瓦匠,怎么人家徒千墨一涂,就成了环保安全漆了——”孙引弟如今腰杆硬了,对侯振兴也并不是从前一般。
“哼,还不知道是谁胳膊肘往外拐,我们请了多少人炒《兄弟》是陆由写的,炒他在演唱会上怎么力压南寄贤,结果呢,卡狄那边,倒是连一个字都不提了,南寄贤还开庆功宴了,庆功宴上,还就偏偏没有你们家陆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