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听说那付博文曾跟四弟妹学了一手缝针之术。儿臣无论如何觉得,倘若四弟妹能为皇兄诊治一番是最好的。”朱鄞褶无限惆怅地叹了口气,“当初四弟中毒,四弟妹还是惠人身份,曾衣不解带地救四弟脱险。而今因为身份的变更而埋没了这样一个人才,儿臣觉得真真是可惜了。”
饶使朱鄞祯的忍耐力再好,见朱鄞褶一再将矛头对准沈梦璐,他也无法继续忍受下去了。“恭亲王既然知道沐王妃的身份,为何还紧咬不放,你到底是何居心?”
朱鄞褶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四弟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担心皇兄的安危。四弟虽说与皇兄有误会,可到底是亲兄弟一场,你莫非忍心看着皇兄一直受心疾之苦?四弟宠妻无可厚非,可你宁可霸占着四弟妹让她一身医术荒废,也不肯请她为皇兄治病,这是不是太过自私了些?”
朱鄞祯冷笑一声,他就知道这个朱鄞褶一回来准没好事。他今天敢当着明德宗和姬皇后的面说出这样的污蔑之词,明日恐怕就会说出他朱鄞祯巴不得太子早日升天,然后取代太子这样的话来!
“按恭亲王这说法,我只有将我的王妃贡献出来,让全天下的百姓当成大夫使唤,才不算自私咯?”朱鄞祯冷下眼眸,讥讽地勾起嘴角。
朱鄞褶轻笑一声,“瞧四弟这误会大了,堂堂沐王妃岂能与大夫相提并论。只不过皇兄一不是普通百姓,二不是外人,让四弟妹纡尊降贵一番也无可厚非。”
朱鄞祯勾勾嘴角,“倘若本王不答应让本王的王妃去东宫,为太子诊治视为自私的话,那本王今日不妨自私一回。”
太子东宫那个污秽的地方,朱鄞祯打死都不愿意再让沈梦璐踏进一步!
朱鄞褶邪佞地望向朱鄞祯,“四弟的话已至此,为兄倒是无话可说了。”
“父皇,儿臣竟不知四弟将四弟妹看得这样重,甚至可以为了四弟妹不顾手足之情。”朱鄞褶回到座位落座之后还不忘记给朱鄞祯放上一箭。
明德宗一双眸子盛满怒气,有对朱鄞褶的,也有对朱鄞祯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明德宗气恼地扔下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