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教,这个科目有改良动作,高云伟正在示范,是不是练完再去。”
焦阳摆出了教导员的口吻:“那边正等着,结束了就回来,不耽误训练。”
“是。”
杨东辉答应得很勉强,但焦阳的官衔大,他是少校,杨东辉不过是个尉官,他只能服从。
他把我叫下杠,我跟焦阳走了。
我拿着粉笔在黑板上不知道画着什么,焦阳跟我说话也没听见。宣传队黑板报根本就不急,何况会写会画的多了,根本就不缺我。
“副教,这不是没我什么事吗,这么急叫我来干什么?”我忍着不痛快问。
焦阳笑笑:“谁叫你是我通讯员呢?我就得使唤你,怎么,帮你偷会懒你还不乐意啊?小傻瓜。”
乐意?不用训练,出黑板报这种明眼人都知道舒服的活,换个人一定欢天喜地巴不得了吧。我乐意吗?我一声不吭地划着粉笔,在心里清楚,我不乐意。
我想着杨东辉刚才那声低沉的“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