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烦叹了口气,见温庭玉还在哭,只轻轻拍著他的背,任他哭著发泄。自己则仔细想著这些天温庭玉跟他说的话,再添上温庭玉刚才的胡话,中间也理出一个大概。他原来以为他们两个人该什么结都解开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什么都没解。那结松松的套在那里,看起来像是解了,可两手一紧,又成了原来那个没有空隙的疙瘩。
他到底应该怎么做?还要怎么做?李顺觉得自己的头在隐隐发著痛,又觉得温庭玉的指甲陷进了他的背上的皮肤,刺的他浑身的肌肉一下绷了起来。李顺两手一紧,狠狠的抱了一下温庭玉,就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别哭了,庭玉,把衣服穿好,我现在带你去给娘上坟。”
温庭玉怔了一下,不知道李顺怎么会突然想到去上坟。但他也不言语,只默默的擦了擦眼泪,穿好了衣服。等李顺从主屋拿了蓑衣和伞出来,看了看外面的地泥泞的紧,终究舍不得温庭玉冒雨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