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二爷坐在床边,闭眼搭著李顺的脉,皱眉想了一会,又睁眼,伸手掀被看看李顺的下体,翻弄了一下,这才站起身来说:“温老板,您义兄的外伤无碍,只是这几天房事不节,又用了春药,还玩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加之著了凉,阴寒入体,才会如此虚弱。回头我开张补方,再开张消肿的方子,您照著抓药就得。不过……”常二爷沉吟著,抬眼看了眼高宝贵。
温庭玉说:“高哥不是外人,二爷,我就这一个亲人了,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说著眼眶就红起来。
常二爷急忙说:“温老板,您甭著急,您义兄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他低声说:“您义兄用的是宫里的禁药,服了以后,就算是个八十岁的老头子都能金刚不倒。可这药不能连服,剂量也要轻,否则就会神志不清。不知道您义兄是惹著里边什么人,要下这种狠手,连服了七八天,下的还是猛药,恐怕……”常二爷沉吟起来。
温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