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该说的都说了,他来不来,我不能决定。毕竟……他是主。”
赵容基迷迷糊糊“嗯”一声,脑子竭力转转,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一放心,霎那陷入沉睡。
月色透进窗格,照在赵容基脸上,高挺的鼻梁在面颊上投下黑沉沉的影子。
姚倌儿见他没了反应,就着光亮,侧着头,深深注视他。
又凑过去,在他眉心鼻尖上,小心翼翼亲亲。
容基,就该说永别了,对么?
不舍,又能如何?
各人有各人的无奈,各人有各人的打算。
赵容基是至高无上的主,姚倌儿是卑贱低微的奴。永远没有长相厮守的那一日,永远不能以对方的爱为爱,以对方的恶为恶。
他们之间立着千丘万壑,隔着万水千山。
曾经的情爱是个错误,是个美好的让人忘乎所以沉醉其中的错误。
这一场相识亦是段孽缘,没有未来,没有前途。
如此,倒不如亲手了断的好,不能深爱,那便……深恨罢。
他咬咬牙,终于下了决心,一手与他五指交握,一手伸进床侧缝隙,悄然抽出匕首。
月色明亮,照着赵容基赤/裸的光洁胸膛。
匕首清冷,刀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