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就要走了,再也回不来。你上哪儿疼我去,我又上哪儿去找你?
白麟心知肚明,“况且”二字后头的话,就是彼此最不愿提起的伤心事。
摇摇头挥去感伤,岔开话题:“烨儿,适才那番问责,你听明白几成?”
林烨抬眼,瞧见他面上掩不住的惫色,心疼地凑上去亲亲嘴唇,道:“七八成。”
“哦?”白麟含笑瞧着他:“烨儿若是军师,我这做主公的,可省下不少口舌。不过还是说说看,主公好为你指点那两成迷津。”
“呸!官爷当上瘾了不成?”斜乜一眼,折扇在手心里敲敲,“这有何难?惯使兵器问的是武,半句经史考的是文。沈振乃是一介武夫,没念过多少书不说,还心高气傲,不屑与此。一开始唯唯诺诺,不分青红皂白,叩头就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后来听闻传信便免罪,二话不说抬脚就走,是谓忠勇不足,贪生怕死,给奶就是娘,上不得战场。为王爷效力七年尚且如此,只跟你个一年半载,还没等熟络,旁人稍加恩惠便足以买通,放在身边也是祸害。”
“相较之下,唐易话少性子直,是一则一,是二则二,但并非不动脑子,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