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海
和他的打了会儿太极我就交代了,提了几套换洗衣服就跟他们赶紧走,他们有车,直接就把我们送到了机场。我们的飞机还有一个多小时,张秃就提议我们先去吃了晚饭,我们就直接在机场旁边找了一个小饭店。
店老板是个相当热情的中年妇女,张秃那货绝对是馋了,点了份回锅肉和几份小菜。居然生生花去了高出我在小吃街5倍的价格……幸好不是我出钱。
嗯我还是叫他瓶子吧,嗯,?秃瓶子,还是瓶秃子。瓶子这回不装了,在锅里捞肉,筷子下的比谁都快,阿宁还非常无奈的对我说他就是这样,让我多接待着点。
我面上又是客气又是礼貌的,暗自心想,他跟我这么多年了,我嫌弃你也不会嫌弃他的。
这顿饭吃的极开,吃完就熟悉多了。吃完饭时间就有些赶了,我们赶紧登了机,连厕所都是直接在飞机上上的。
中途某人问他小黑金安,我告知了被我丢在了沙漠的事,某人在乃觉,都没有理会我。
“刷了副本该还我神器了吧!”
“对不起,神器被我刷副本的时候掉了。”
哈哈哈!我不相信现在的地球人能听懂我们说的什么!
我也在飞机上窝着睡了起来,事实证明杭州比济南近多了,我窝了一会醒来阿宁就给我看了些文件。
我大概捡跟我有关系的看了一遍,走了走流程就快下飞机了。
我们到的时候就有车直接把我们带到了宾馆,睡了一觉后就又被排到了码头,连早饭都是包装的面包牛奶对对付的,结果原本预定好的船却放了我们鸽子,这一磨叽居然到了中午。
那船原本说是七点就到的,我们六点半到了码头等了五十分钟,他们打电话说要等到九点的,这会海上也没船了,我们只能等着,到九点了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说遇到海检了可能还会晚,结果到了十一点我们就接受了他们来不了的事。
其实我们从接到他们海检的电话时就开始了另寻它船,不过,能出海的都出海了,不能出海的它也不能带人,就那么磨叽到了中午,终于等到有船到了。
我们一行是七个人,除了我瓶子阿宁外还有负责文物鉴赏的谷教授,仪器技术员木子齐,电脑工程师伍永,另外就是一个老外医师。
我们几个就在码头干坐着,原本买了些瓜子也都吃光了,从早晨谈到中午,从头说到脚,从出生说到现在,连荤段子都说了出来,到了这会儿基本都快说到无话可说,话题也渐渐全部变成对那船的抱怨。这时一艘破破烂烂的渔船进了我们视线,由远及近,它一靠岸我们就扑了过去,真他娘的比见了亲娘还亲!
不知道是那还的巧合,我们又遇到了那个叫做蔡文基的船老大,还有他的船。
那船老大一开始就表明了今天下午出海风大有危险,我家瓶子就开始败家了,拿钱直接加到了船老大同意,生生三倍……
幸亏他本性并非如此,不然我还养不起他。
嗯……也可以这就是他的本性,拿钱砸。多简洁高效省力气。
这样我们就有了船,去吃了顿当地特色的海鲜料理便等着下午出海了。
随着海岸线的渐渐远离我们似乎到达了这片属于深蓝海洋的世界,这时的海风还不算太大,偶尔有浪拍打到我们的船上,除此之外就是水手劳作的声响,我们仿佛脱离了属于人类的世界。
干净的蓝,纯粹的蓝,安静的蓝,丝毫看不到一丝凡尘的污染,而它却在以这片纯粹安详的假象,不段的吞噬,掩盖着,数不尽的秘密。
我抬头看了看那表同样在看海的瓶子和阿宁,选择了一下还是对着阿宁笑了笑,走向了他们。他们似乎被这片海域迷惑,颇多的给我讲了些海洋知识,虽然知道挺多,但我这时候也只得装土鳖。
海风在出船四个小时后开始大作,我们这群业外人士也都缩回了船仓。我还在和阿宁瓶子两个人天上地下的扯,聊了一会我便受不了船的颠簸,感觉乏了,就拿了毯子在船仓里睡了一会儿,等我醒时,天开始暗了。
这个世界存在着设计好的命中注定,看似天大的巧合,在某种情况下却又必然的。我相信我遇到的所有都不是偶然。
就像连我们搭上的渔船都不是偶然。
☆、陈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