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暗号后就好办多了,我带的是把折叠式的伞,收起来体积很小,我干脆就放在了袖子里。烤着火身体渐渐恢复了直觉,我也向接待我的喇嘛表明了来意。
和他们的交流很直接便好,他们不会帮任何人撒谎,而你要求要绝对保密的,他们也会不告诉任何人。
喇嘛似乎太过平淡了,好像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能再动他们的心。而我呈现出的却是更深层次的平静,可悲的却是,他们的平淡缘于平淡的生活也造就他们平淡的生活。
而闷油瓶的平淡,却是让他在无尽的悲催里保持自我。
看过一本小说,里面男主角说过一句很自嘲的话,他无比羡慕那些傻子,在无尽的苦难中还能保持没有意识的面对。而闷油瓶却是在一次次被剥夺应该有的意识……
我按着过程去了德远法师所在的房间,翻到了风干的人尸,然后,将那些笔记烧了干净,这其中的内容实在不合适再让谁知道。
而我就在德远的房间里,为那些不知什么时候来的雪山来客制作西贝货。
好吧我承认,我是一边造假一边烧的,我要骗过的还有那群耿直的喇嘛。
七分真,三分假,而结果,根据我所写的推出来的结论却比真的更可信……
这里我只写写大概内容,我写的近百年十余人的经历,与喇嘛的约定,然后就是一段完全的经历。
我带着闷油瓶的面具在将这些故事写出来的时候感觉是深刻的,我对原本这些事情的了解都是信息素,将这些几进自己记忆的东西写进。
然后就是张起灵的经历了。
我根据前人探索的内容继续深入,再次深入雪山深处,然后就是我探索终极的过程。
我最清楚不过这个过程对后来者的吸引力,干脆把苏的概念带入了其中。
我又一次进入雪山后,并没有再去喇嘛庙报到。我是最后的张家人,那个十年一次的日子又要来了,我能做的不过是知道的更多一些。为下个十年可能清醒的自己多一些筹码决定铤而走险一次。
也许是走过一次觉得自己可以,也许是本来就抱着死在里面的心思去的,我背着装备一个人上路了。也许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那些人的离开将所有的担子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承载着太多人的嘱托,我连明面去死都不敢想。
雪山里很难计算时间,我又急着赶路,干脆日夜无差别了,清醒的时候就用来赶路。
这里我还赋上了一副极为详尽的地图,通往青铜门。
两天一夜,我到了。
青铜门深处的秘密,我在用生命赌,我能将这一步跨过去。
无法理解,铜门前是一层很厚的冻土层,我干脆用了炸药,炸出了一个能容我进入的裂缝,我也不再耽搁的钻了进去。
很大的空间,明显可以看出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我居然没有看到除了那些坑外的机关,空气中更是阴冷着,多年在泥土之下未见过阳光的味道。
不可思议,我居然这样容易的看到了青铜门,然而我手里并没有鬼玺,所以,我又拿出了炸药,都到了这一步我明显可能空着手出去了。
今天先到这里,我还需要编前人的故事……
到我爬上床的时候已经累的不想构思一句话,特么大脑快空白了,我裹着被子躺着不料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麒麟,你又忘记了我。”
我默默的回头,一个脸嫩的约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正在嘟着嘴看着我,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汉服,上面好像绣了点什么,一头长发打理的看似散漫却是景致非常。
不过,这么个能引起人□□的小萝莉抱着累成狗的我……我想把她踹下床怎么办!
☆、萝莉凶猛
我忍下了自己打一个小屁孩的想法,回头保持我的冷淡形象,极为冷淡的说,“放开。”
她的回答比我更骄傲,“我不!”她抱着我睁大眼睛,配上那张萝莉脸,简直买萌!买萌可耻呀知不知道!
我皱了皱眉,盯着她极为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放开。”
她还是继续抱着我,又买了个萌,“我偏不!”接着她就凑上来好像是想吻我……
我赶紧放弃了闷油瓶那套,身为一个男人,我对我的贞操还是非常在意的,特别是在这种我根本提不起来性质的情况下。
我用了点力气就把她推下我干脆翻了个身压到了她身上,单手握住她不老实的小手举到她的头顶,我睁大眼睛直直的看向她,“死女人,你想干嘛!”
她瞥着嘴,可怜兮兮的表情却是理直气壮的语气,“我要上了你!”
我“……”
终于还是没忍住“滚!”
我也不理这小屁孩了,翻了个身又裹上了被子,向床外侧移了移,我不可能放弃床这么伟大的器具。该死,这小屁孩摸那?!
我幸亏不是萝莉控,不然老子才不会顾及这是闷油瓶的皮子,直接吃干摸净然后毁尸灭迹。
不小心又恶毒了,我直接抓住了她勾我脖子的手,做势要吻她,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停下了压下的动作,抬唇也不顾这是闷油瓶子的皮露出一个玩味讽刺的笑。
她疑惑的睁开了眼睛,我接着低低的笑了两声,“嫖娼我还看脸。”
我我不是说她长的不漂亮,她的脸,过两年大一点后绝对是妖精级别的,但我喜欢的款绝不是她这种类型,我喜欢可软可硬,有什么能陪我一起面对的,当然,脸最好漂亮些,英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