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治愈的先例?”我说。
“没有。”杰弗里回答。
“随着时间过去,情况还会变得更加严重?”我问。
“理论上,是的。”杰弗里低声说。
“我……”我感到茫然,“我会变成下一个肖恩公爵?”
“你不会。”杰弗里斩钉截铁地说,“你从来不是那种人。”
他放下了书,接着却又犹豫起来,手抬起又放下了。我抓住他的手,把脸埋进他的掌心。杰弗里的拇指摩挲着我的颧骨,把开始发紧的泪痕抹掉。
“我不知道会像您说的这样可怕,记载中没有详细说,主人们也不会告诉我。”他说,“但是,您的力量远胜于我见到过的任何一个人,却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仁慈。您是不一样的,您是个好人……也想当个好人。”
他慢慢地说:“不是你的错。”
我闭上了眼睛,感到眼泪再度划过脸颊,打湿了杰弗里的手。事到如今他居然还是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