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委屈,哪是流几滴泪就能排遣干净的。
他沿着仍旧完好的街道循着模糊不清的记忆回到了自己的小家。
那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在黑夜中窗户冰冷寂静折射出路灯冷冷的光。对啊,不是所有人都会有一点橙光等着他回来。
林子早知道那人脾性,心里涨了满满的怒火,他打开门,满地的酒瓶与衣服,书桌,衣柜一片凌乱,活像被人抢劫过似的,门窗紧闭又闷又热的屋内闷出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能说是臭味,稍微有一点腥气和特殊的经历过都懂的味道,林子脸一白,冲进狭小的卧室,他该不会又带人回来了吧?!
幸好,地上散落着几个装着白浊液体的套套,床褥也咸菜样皱巴巴半截拖到地上,但是没有人,估计约完炮就都走了,卧室里的味道更加浓郁,林子止不住自己的恶心,直接摔了门离开房间。
他能想象路杰和随便带回来的男人在他们的那张双人床上妖精打架的情形,□□裸的ròu_tǐ与yù_wàng交缠,互相交换□□,也许一个嗯嗯啊啊一个啊啊嗯嗯,爽完后这边装个绅士那边随个意思齐齐离开。他没那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