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起凡乖顺的态度把徐冉给镇住了。没话可说,他把敷料碗搁在病床床头柜上。
“徐医生,我觉得,很痒。”
“哪里痒?”
“伤口的地方,还有贴胶布的地方,到处,到处都痒。”巫起凡挤眉弄眼,做出一副痛苦万丈的样子。
徐冉本能的不相信。如果真有巫起凡说的那么难过,他还会昨天死撑着不换敷料而等到今天?
“我看看。”徐冉边说,掀开巫起凡的被角,盖在对侧。解开巫起凡病员服宽阔领口的第一颗扣子,没看出端倪。
“嗯,下面,肚子,胸,到处都痒,痒死了,不想活了痒得我都。”巫起凡一边□,一边说。徐冉只好再解开第二颗,第三颗.......
忽然,病房内警铃大作。
徐冉被急促的铃声骇了一大跳。
直愣愣看着巫起凡。只见半大不大的孩子突然短促尖叫道,“非礼,非礼啊,医生非礼病人啊,医生非礼病人啊!”
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