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花好样的,咱们今儿又有肉吃了。”余辉这人性子大大咧咧的,向来不爱记仇,这不,之前还嚷嚷着以后再也不理大花小花了呢,这才不过两三个小时,他跟大花又亲热地跟亲兄弟似的,抱着很不情愿的大花又是揉脑袋又是蹭脸的,别提多热情了。
“彬彬一会儿将这些变异野鸡藏麦穗底下,别被人看见了。上次我跟小辉好不容易逮了两只肥兔子,咱自己还没吃够呢,就被大姥姥给要走了,他们也真够厚脸皮的,就知道死乞白赖地跟人家要东西。”对于陈大海一大家子,刘清泉是相当地怨念,可惜,人家长辈的身份在那儿压着,他这个做晚辈的也不能太过分,只能憋屈地忍着。
“就是,现在谁家不稀罕肉啊?他们自己没本事,就知道要人家的。”余辉也是愤愤不平,这家伙无肉不欢,上次眼睁睁看着刘菜花从家里提走了一只肥兔子,可心疼了他好久呢。
“好了好了,咱以后小心着点儿就是了,以后可别再提这事儿了,让人听了不好。”陈老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世道变了,最受罪的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