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沈洛深并不介意。多数还是司寂自己的问题。
下午去秋城北区的战国遗址实地考察了一圈,心里总算有点谱了。匆匆吃完饭,加班赶完初稿时,已经夜里十点多。司妈妈给他下了碗牛肉米粉打着呵欠去睡了,司寂囫囵吃好,有些困,但却睡不着。
反锁上门,他穿着海绵宝宝睡衣在卧室里来回走。衣服是司妈妈买的,她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大黄发糕,在超市一眼相中,不顾价格科不科学就买了两套。柠檬味的洗衣液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将司寂整个人包裹起来。提过墙角的另一套衣服放在腿上,手指在包装上划来划去。几分钟后,他还是给左言打去了电话。
忙,或者刻意地忙。总之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见面了。
左言接得很慢。司寂开着免提,把手机放在面前,总觉得这样讲话就像看着左言的脸。他说喂,老左,我有样东西想要送给你。
什么东西。左言说。
他嗓子哑得很,听起来也没什么力气。司寂愣了,问,你生病了吗?
左言嗯了一声,剧烈地咳嗽起来。
“难受吗?”
“有一点。”
那就是很不舒服。司寂挂断电话给他发视频。那边光线昏暗,镜头离得也近,左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