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法,家有家规,杨家的规矩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日就转告你父亲,三日後杨家自会聘了媒婆,携了聘礼到王府去提亲!”
“万万不可!杨大人!”冼王急急的喊,听了此话,脑袋一阵眩晕。
“你们姓朱的人,还能做了我杨家的主?待我儿子杨瑾身体康复了,选了良辰吉日,两家修成百年之和。就算是我杨家高攀吧!”杨千铭已经不在理会冼王如此的不甘愿了,他的心思也如石头般坚定。
“杨大人!请您三思!”冼王继续请求。
“杨响,送客!”
“是,爹爹!王爷,这边请!”杨响照直办著父亲交代的事情。
冼王从未如此後悔过,本以为放下一切身份的苦求或许可获杨千铭一点点的同情,怎知这步险棋竟然成了死棋!
第三十四话 巧得提点,欲中求亲(高h)
果然,杨千铭是个极为死脑筋,而且言出必行的人,三日後真的就遣了媒婆,拉了聘礼冲到了冼王府。老冼王本就对自己这个爱女任性的念头一直耿耿於怀,怎料到对方竟然自动送上门了,就算冼王在一旁不断的劝阻,别说拒绝了,差点就倒贴了双倍聘礼作为回赠。托媒婆给杨千铭回了聘帖,说是待杨大公子身体安康,即可择了好日子,将这桩亲事大大的办了。
冼王当时的面色如死灰般难堪,看出自己无法说服老冼王,就径直甩袖回了书房。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莲儿此刻不在府上,这个丫头被上官随云带到了云南那边督办矿场之事。冼王正好可以趁这点时间苦苦冥想,这样的死棋该如何破解?!
算算日子,和人儿分开也有二十日了,这可真是难耐的二十日!本想一肩承担所有的非难,一人排除所有的障碍,怎知道事事谨慎,事事周密的他竟然也落入了这等无可奈何的境地。既不能妄动,又不可能倒戈。冼王本以为算好了一切,却漏掉了杨千铭这个固执的杨家之主。
黄昏之时,无心用膳的冼王在府上的院内溜达著,想著如何应对杨千铭的狠招。一刻的沈思却被人打断,回头一看,原来是杨瑜。
看到这人,冼王的心情似冷似热,冷的是他死气沈沈的面色,热的是或许人儿那边已经渐渐康复了。
“你这是?”冼王先发问。
“我哥伤势无碍了……他……”杨瑜的话还未讲完,冼王已经惊喜的一把抓著男人的手臂进一步追问。
“他好了?果然是神医!只是二十天而已!我要去见他。”
“你!你们兄弟二人到底要如何刁难於我们才肯罢休?我过几日要将哥哥带回家!”杨瑜难堪的面色又增添了几分气愤。
“留在宫中不可吗?他已经康复到可以行动了?”冼王一听,又有些心急。最近这些日子,他沈稳的性子似乎都有些大变了。
“身子是没什麽大碍了,若不是他执意要见你,我定会立即带他回家的!”
“你是来说这事?”冼王大喜
“差不多吧,不过你也要多多说教下你自己的弟弟!”杨瑜道出了来见冼王的第二个理由,说著说著语气也弱了。
“我明白,传尹有现在的性子,多是因为父皇和我的娇惯。却害了他身边的人,遭受他无端的迁怒和刁难。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只能扼住他一时,你却可以扼住他一辈子。”冼王暗暗苦笑,自嘲道,“看来,你我这段日子过的都不太平哈……”
“呵呵……是啊,我已经听爹爹说了。”
“你该高兴才对,杨瑜”
“我没和哥哥说,是不知该不该说。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我爹爹这次像是铁了心般的执意如此。不过,爹爹似乎也有苦衷,他近几日常在家中闭门思过。”杨瑜别有用意的强调著。
“什麽意思?”
“响儿说,王丞相倒是成了杨家的常客。呵呵,我的烦心事儿够多了,真的不愿意再去琢磨了,只要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比什麽都令我心安!”
放下此话,杨瑜便一个跃起,消失在纵横的屋檐之上。丢下忽然开了窍的男人,站在单薄的夕阳中,美美的画著应对那招死棋的棋谱。
烛光摇曳,纱帐朦胧,弥漫著草药香气的屋内,动作与话语双双颓靡至极。
那双纤长美腿交错著被捧於男人大大的手中,细滑的肌肤上虽浅浅的落著一些伤痕,却也被男人用无限温柔的细吻一一覆盖著。甚至连那对葱白的玉足也颤抖著接受著男人的亲吻吸吮。
此刻,男人正痴迷的含咬著那只百合花核般可爱的脚趾,贪恋的舌尖仔细的勾画著玉足的形状。一根接著一根,不大的脚趾上流满了男人的津液。
“啊……嗯……戎……够了……”早已被褪去衣衫的杨瑾,迷乱的自喉中滑出意识单薄的呻吟。
男人已经将他全身舔舐得快要融化了。每一寸肌肤都未逃过男人情欲的渲染,男人的手,男人的唇,男人的舌在此景之下变成了吞噬人儿身体和神志的温器,随著亲吻吸食,将人儿卷入无穷无尽的爱怜之中。
“不够,不够,我要将你整个吞下,青儿,我的青儿。”男人竟然坏坏的在人儿脚裸处稍稍用力一咬,留下了温吞的齿印。
脆弱的脚筋被侵蚀,人儿轻吟一声,身体不由得战栗著。
男人半跪在地上,继续著对人儿的疼溺。除了对自己的生父,他从未做出过这样的姿态,但今夜他的世界只有榻上的这个人儿,也只有为了人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