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不是更好?我确实可以近的了冼王的身……那个金牌……」青子起身坐起,支吾的接下弟弟的质疑。
「你怎麽进他的身?tuō_guāng了衣服扑到那人的怀里?我不许!我不许你再向男人献媚,再用身体服侍那些男人!」杨瑜说出了这几天一直积蓄心中的话。他不想哥哥再伏在男人身下做那些苟且之事!
「就算你再如何叫嚣,也无法抹掉那些在我身上留下印记的事情!对男人,我的身体就是会有感觉,对於如何让男人舒服,我更是清楚的很!是不是觉得羞耻了?觉得家门蒙羞了?」青子更是歇斯底里的将事实丢给弟弟。
杨瑜的愤恨令双眼发红,握紧的拳头重重捶著桌上,「金牌,冼王一直随身带著,你打算何时去见他?」
「既然答应了你,这事终究逃不过。」青子神情暗淡,一直是低头轻语。
杨瑜自包裹中拿出一只轻巧的玉瓶,形状玲珑,透著股悠悠的蓝光。
拉过哥哥的手,将玉瓶放於其中,「这瓶里的琼浆,你涂在身上。然後去见冼王,只要一个时辰,冼王就会睡过去,无药唤醒。想办法和他耗上一个时辰!哥,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