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玩那幺多有个毛用,最爽的不还是要真枪实弹的干吗?
胡乱洗完了出去一看,段潮还是那个姿势坐沙发上,仰着头不住地粗喘。
下巴上一滩水,屁股下面一滩水,布艺沙发湿了一小片。
看他来了,湿润的眼睛一个劲儿盯着他瞧,好像再说“你不干我”?
徐泰阳把毛巾一扔,屁股里按摩器拔出来丢一边,直接把自己老二顶在肛口。
长驱直入。
“呜……!!!”
段潮叫不出来,所有的声音都被口塞堵在喉咙里,或者从鼻腔里发出跟那个小奶狗一样的哼唧。
肉穴里又紧又滑,徐泰阳舒服得一声低叹。
“我操……你这屁股要棒死了……!”
那幺长时间没肏,徐泰阳哪里还忍得住,按住了段潮两边膝盖又快又狠地干他屁股。
“呜……!呜……!”
几下就把段潮干出了眼泪,粗长的ròu_bàng把他肉穴像重新开发一样硬生生挤出一个跟自己一样的形状来,充满弹性的内部马上要回复,便再一次顶进来。
热,痛,涨——爽。
段潮那个被锁住的yīn_jīng,银环留给它的空隙只能够维持在半软半硬的状态,能从guī_tóu顶端冒出透明的体液。
ròu_bàng刺激着肉穴,从肛口流出更多的水,让徐泰阳的chōu_chā越发顺畅。
“呜嗯——!”
一阵狠肏之后换了下节奏,ròu_bàng缓抽,接着顶进里面使劲一撞,把段潮的哀声从鼻腔里顶出来。
段潮这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让徐泰阳觉得新鲜,然而这份新鲜并没有维持多久。
这样的段潮不带劲。
徐泰阳打开他两腿的连接扣,扯开口塞。
段潮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