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脉差不多可以正常走路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堆满了水果和花束,冰箱里也再也塞不进营养品了。
唐脉还算理智,他劝不动淳于生别来,那他就面对,反正淳于生都是从后门进来不会引起骚动,来了也只是坐一会儿,两人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就是淳于生来的有点儿晚,把唐脉的生物钟给打乱了。
唐脉这次养伤花了足足十天,可以走路了就去上班了,就是腿上留了一条疤,有点儿丑。
他这才想起来之前淳于生来的时候给唐脉带了去疤痕的乳膏,说大概有点儿作用。唐脉也没管,既然能去疤就再好不过,去不了,就当是经历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意外的是,这软膏还真不错,用了大半个月疤痕明显就淡了,就是瓶儿小了点儿,后来他按着牌子自己上网去买,这一搜才知道,一瓶40克的软膏足足顶了他一个多月的工资。
瞬间唐脉就决定放弃了,他早就学会了理智购物,大男人留点儿疤就留点儿吧,认了。
唐脉上班之后,淳于生就不来了,大概是没什么借口了,唐脉也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养成了晚睡的坏毛病。
九月中旬的b市已经是初秋了,早晚都有点儿凉,唐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