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的其它人也都被这一幕惊了去,坐着的身子都站了起来,生怕伤了自己。
就在这时,就见郁逸之,楚昱风,莫子痕,夜青等人纷纷出手,很快原本华丽庄严的大殿变成了战场,玉语幽等人似是商量好的一般,皆是一招毙命。
“来人,将这些擅闯皇宫的逆贼都拿下,即刻处死!”皇上凌厉的声音传出。
大殿里近百人来回交手,刀剑碰撞,强劲的掌力流动,鲜血喷溅,有些人己是吓得面色惨白,绻缩在墙角。
眼看着自己最为得意的一条臂膀,就这样一个个倒下,沐太后又惊又怒,沉声道:“皇上,这些隐卫是你父皇留给哀家的,如何会是逆贼,你快让他们住手!”
“母后这话错了,父皇己经去了数年,怎知他们还如数年前那般忠诚不二,如今朕坐在这里,他们都敢视而不见,目无君主,这与擅闯皇宫的逆贼有何分别,不杀他们难消朕心头之恨,还是说这些都是母后的意思......”皇上眯着眼睛狠厉地看着沐太后。
沐太后神色一变,赶紧开口道:“皇上误会了,哀家也不知他们早己心生叛意,这些年哀家深居后宫,从不曾动用黑玉令,这定是有人想离间咱们之间的母子关系......”
皇上冷哼一声,怒气威严犹在。
“皇上请明察,这些隐卫本就是从先皇手中得来,太后不过是掌管了这么些年,说白了就是掌管了黑玉令,怎么会教唆他们叛逆造反,皇上真的错怪太后了!”沐丞相赶紧出列跪下,带着些苦口婆心地道。
“是呀,皇上,太后常年身在宫中,替皇上打理后宫琐事,定是这帮逆贼不甘屈居人下,想借此生事,依臣看,定要将他们斩尽杀绝!”曲将军也跟着出列大声道,很快,殿中向着沐太后的大臣都跟着出列在皇上面前跪下,为沐太后求情。
皇上脸色更是黑沉,瞪圆了眼睛好像要将这些人看得更清楚,一言不发。
“臣赞成曲将军的意思,敢在皇上面前放肆,自是死有余辜,依臣看,不如让太后交出黑玉令,也可免了太后的嫌疑,皇上以为如何?”郁王爷忽然开口道。
“皇兄,若是这支隐卫都存了造反之心,有了黑玉令,皇兄就可将他们全部处死,想来太后也不会反对的,母后,对吧!”郁王爷轻声淡淡看着沐太后。
沐太后此时脸色极为惨白,她那时被玉语幽气昏了头,极怕她探出自己的心思,一时怒极就想让她赶紧消失,谁知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赔了一直紧紧攥在手中的隐卫,更是让皇上借题发挥,倒打一耙,此时望着皇上看过来的阴沉视线,她狠狠咬了咬牙,从袖中取出一块黑玉,扔到身旁嬷嬷的手上,浑身狠狠打着颤,犹如千万根针在扎。
那嬷嬷恭敬地将黑玉令交到皇上手中,掂了掂手中的分量,皇上冷声一笑,交出黑玉令,恐怕会让沐太后生不如死,这一支隐卫究竟有多少人,现在也只有沐太后才知,可是如今黑玉令在他手里,那他也可以少了一丝顾忌,多了一分把握。
又是过了半个时辰,殿中己是鲜血横流,近百名隐卫倒地身亡。
一直候在皇上身后的李公公极是镇定地吩侍卫将地上的死尸抬走,又着宫人将殿中打扫收拾干净,不出片刻,庄严华丽的大殿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刚刚殿中的一切,玉语幽全都听在了耳中,此刻她转过身子笑看着沐太后,“太后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难道是见不惯这死人的血!”
楚昱风张扬一笑,“师妹,你这就不懂了,太后活到这把年纪,还有什么是见不惯的,只不过有些人是杀人不见血,比这见血更要歹毒数倍!”
玉语幽轻轻一笑,“师兄说的是,是我见识短浅了!”
沐太后冷哼一声,“你们倒是心有灵犀,配合默契,哀家还真是小看了你这个丫头,小小年纪,在哪学得狐媚子手段,竟能引得楚太子,莫世子和咱们月华都非你不可,刚刚见你与月华手握着手请婚,还以为你心向月华,现在看来,你的心是向着楚太子才是!”
“太后夸奖了,师兄和莫世子不过是跟咱们开了个玩笑而已,而且若不是太后用尽心思搅和,皇上早为我和月华赐婚了,刚刚夜郡主冲上来想做我男人的妾,我很好脾气地只是推开了她,现在我宣布,从今往后古月华是我的人,谁敢打他的主意,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毁容身残都是轻的,我会让她想死都死不了!你觉得如何?”玉语幽淡淡的语气又极为的冷沉,话落她转眸瞧向古月华。
“我听幽儿的,所有敢跟幽儿抢男人的,本世子都要她生不如死!”古月华轻笑着道。
殿中静静,似乎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众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两人,一个小脸轻轻淡淡,一个玉颜上柔得似水的溺人笑意望着身旁的人儿。
玉语幽满意地看着众人的神情,须臾,扬唇一笑,“既是当面指婚,除了双方的意愿,还要看两方父母的意思,其它人,管她是谁,就算她有三头六臂也没资格管我的婚事!”话落她朝着沐太后向大殿望了一圈,眉眼坚定,“皇上,古亲王爷,爹,你们可赞成我与月华的婚事?”
“本王赞成,既是华儿看上的人,那就是古亲王府的人,以后自有古亲王府护着,定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请皇兄赐婚!”古亲王爷含笑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