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郡守的儿子来这里闹事了?你们都没事吧?”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秦沉言还是相当诧异的,这个郡守的儿子,他倒也见过几面,不像是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仗势欺人的官家公子啊,今儿个,怎么就找上苏慕凡的麻烦了呢?
“我没事儿,我看他也不像是真的恶霸的样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自己努力学习毒术这么久,可不是白学的,现在正好用上了。
“听说,他是看上了幻薇,要带她走?据我所知,这郡守的公子不像是这种人啊,你别担心,我跟着郡守的儿子也有些交情,这件事我会去跟他商量的,这夷陵郡的郡守也不是个欺压百姓的主儿,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苏慕凡轻笑,“我没担心,我已经给那郡守的公子下了药了,没我的解药,他就活不成了,但就这一点,他也不敢再来找我的麻烦。”
秦沉言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语气里还是有些担心,“但是这样做,会不会惹恼了郡守大人?”毕竟,民不与官斗。
“你不是说夷陵郡的郡守不是一个欺压百姓的主儿吗?好了,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个郡守的儿子突然来这里大摇大摆地抢人倒像是刻意做给人看的,他是不是跟郡守大人的关系不太好,故意坑他爹的啊?”苏慕凡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秦沉言却是笑道:“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天下哪有这么坑自己亲爹的儿子。
第三天的下午,眼看着太阳要落山了,安和药铺的门前来了一辆马车,苏慕凡抬眼看向门口微微一笑,终究还是来了。
只见几个侍卫从马车上抬下来一人,而后面跟着一个跟南宫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苏慕凡暗自猜测,这位应该就是夷陵郡的郡守大人了。
苏慕凡抱拳行礼,“见过郡守大人。”
“免礼吧。”那郡守大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是干什么呢吧?”
苏慕凡看着被放置在木椅上的年轻男子,微微一笑,“令公子前几日来小民的药铺闹事,想要强行带走小民的妻子,小民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还望大人能够海涵。”
那郡守大人也是颇为通情达理,“那日的事情,我都已经问清楚了,那件事是我儿不对,还望这位公子拿出解药,本官定当重谢。”
“重谢就不必了,我只希望,令公子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夫妇二人了。”苏慕凡轻声道。
“那是自然,本官一定会严加约束小儿的。”那郡守大人仔细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苏慕凡,此男子容颜甚是俊美,语气谈吐均是不凡,一进来先是向自己说明下药本是他的无奈之举,暗示自己他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才给佑儿下药的,让自己无法开口问罪,更是向自己挑明这件事是佑儿有错在先。这个男子一开始看见自己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脸上没有丝毫惶恐的神色,仿佛早就料到自己会来这里,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紧张的痕迹,句句都是条理清晰,而且在理。
苏慕凡对旁边药铺里的小厮道:“去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是。”
那小厮转身就把苏慕凡的药箱取了来,苏慕凡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只见她手腕微动,那银针便是准确无误地刺进了那男子的手背上,那男子恨恨地看向苏慕凡,“我说你到底给我下的是什么毒啊?一会儿热得像是置身火海中,一会儿又是冷得像是置身冰窖中。”更可恶的是,这三天了,父亲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大夫,可是没有一个知道这是什么毒的,更不要说是治了,看来这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小白脸还真是有几下子。
苏慕凡一边认真地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一边轻声应道:“我都跟公子说了,这是我自己新研制出来的,不会有别的人有解药的,这种毒必须先施针再吃解药,不知道针法,只吃解药也不行。”
☆、058 婚事
那年轻公子看着苏慕凡,目光里带着打量,“以前没听说过你,你刚搬来的?”
苏慕凡垂眸,“是刚搬来没多久。”
就在那年轻公子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苏慕凡已经站起身来,拿出一个小瓷瓶递到那年轻公子的面前,“这里面装的是解药,一天三粒,早中晚服用,每天过来这里一次,我给你施针。”说着便是收起了药箱。
那年轻公子离开就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每天还要过来一次?这么说,我身上的毒还没有解?!”
苏慕凡语气清淡:“我潜心研制了这么久,自然没有那么容易解开。”
“那到什么时候我身上的毒才会完全解开?”
“少则半月,多则一月,看情况吧。”
“你!”那年轻公子真是被气得不轻。
“佑儿!”眼看着自己儿子的暴脾气又是上来了,那郡守大人连忙何止,他还嫌这次的事情闹得不够大是不是?他就是故意给自己麻烦。
“既是如此,那就有劳这位公子了。”
“郡守大人客气了。”苏慕凡面含轻笑,一派风轻云淡。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明日,本官会让人送小儿过来的。”这件事本就是佑儿理亏,而且事情已经在整个夷陵郡给都传开了,要是这安和药铺出了什么事,那百姓们一定会认为是自己派人做的,这安和药铺的东家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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