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桃狂野的吸吮着莲心的唇,咬嚼那热烫的小舌吐出的一叠痛苦悲鸣。那其中敢不说没有欢娱渴望么——柔软甬道如此渴慕的包裹蠕动,早就无什么矜持,可那苦修者的脸还是抑郁苦闷的,媚惑沙哑的低吟中间,时时是拒绝的呜咽
——不,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容不得你说不要,我还没要够——还没够呢——
他疯狂的律动着,直把那个本来如此健硕的男子侵犯到求饶。哭泣着要他快些,或者说让他去——,至少在那一刻,那被情欲迷蒙的眼睛流下的眼泪是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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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初歇,奉桃白皙的身体伏在莲心身上,见他在酒意中睡去,颊边泪痕尤湿,止不住心中的烦扰,只觉得欲壑难平,难道是许久没有吸人精气,有些难耐么?
是的,他虽和莲心翻云覆雨,不曾吸他的精气,那是不是怜惜之举,妖怪自己都不明白,只是不忍那人第二日起不得身,甚至因为莲心配合不得床第之欢,妖怪亦会用房中秘术调养他。当然,莲心发现后,羞愧得无地自容。
多年过去了,奉桃以为那人不再想走,就算是走,也无处可去吧——他身败名裂,不容于僧众之列,没有了红莲火,自保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