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惹本王,孟寒翀已经断子绝孙了,你立刻派人去把这个消息散播除去,就说二皇子其实那方面不行,贪图美色,被人废了。”
“算了,给本王照实事说,就说是孟寒翀调戏鸢王侧君,被鸢王废了!”反正本来就是他废的。
“王爷……”你这……
“立刻给本王去办!”男人沉声。
“是!王爷!”卫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回答完起身。
等离开了夜望轩才头痛。
自家王爷都是什么人啊,王妃被人丢在大门口也不管,自己坐在院子里乘凉乐呵呵的,鸢王府的脸往哪里搁?也是,王爷就没要过脸。
现在还要去惹二皇子,明知道二皇子身边高手如云,还要去摸老虎屁股,遇到这样的主人,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但是即便吐槽,即便郁闷,卫影还是不得不去做。
次日。
勐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讨论一个话题——
二皇子孟寒翀被废了子孙根!
调戏鸢王侧君,欲行不轨之事,幸好鸢王及时赶到,救下了侧君,但是二皇子却惨了。
堂堂皇子,竟然不行,一时间沦落成满大街的笑话,别说失去了成为太子的资格,连妻子都娶不到,谁愿意嫁给一个废物?
事情传的飞快,很快便传到华殿。
此刻华殿波涛汹涌。
男人一巴掌将属下拍出寝宫,怒不可遏的吼道:“是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的?!”
黑衣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跪好,颤巍巍的开口:“回门主,是从鸢王府传出来的,是鸢王派他的心腹传的。”
“好!好!好!叫上人!立刻和本座去鸢王府!今日本座非得让鸢王府血流成河!”
反正他也失去了太子之争的资格,不如杀了那个该死的鸢王,离开勐京,回到暗门继续做他的门主!
“是,门主。”黑衣人抹掉嘴角的鲜血,立刻消失在原地。
夜望轩。
男人穿着雪白的长袍,一双水目柔柔的望着——卫影,似乎有千言万语。
卫影都差点以为自家王爷是爱上自己了。当然,他知道这不可能,也许王爷正在想怎么把他分尸。
“王……”
“夫君,我难受。”卫影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男人像个小弹袍一样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夫君,夫君,我想要……”
男人羞答答的低着头,只露出白皙的脖子。
卫影却双腿一软,差点给跪了,磕上一百个响头。
王爷,求放过!属下只想好好的做你的贴身护卫!
今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昨晚卫影将自己王爷安排的事做好,就忙着在府里安c-h-a手下,就怕鸢王府遭到二皇子打击报复。把一切做好,他担心王爷的安全,连忙赶回夜望轩,结果遇到的就是王爷这一股奇特的画风。
现在天知道他又多希望自己没有回来过。
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口画圈圈,“夫君,给我嘛,我要。”
卫影心口憋了一口老血了,戴了一个晚上的面具也没来的急摘下,正好挡住他扭曲的表情。
谁都可以对他家王爷升起欲火,唯独他做不到,每次一想到王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卫影就是一阵透心凉,心飞扬,硬不起来了。
跟了孟鸢十几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鸢王的可怕。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嫌弃我了?”男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眶红红的,让人心疼不已。